極旅遊區了,高天藍此刻身處的就是這個省城,小小的省城它可是國家A極的旅遊城市,論開發區域可大了,所以小小的旅城卻住著一些身價不菲的開發商,而今年在這個小區裡當保安的可是他哥們,張天福這人。
張天福一看高天藍想要進來,心中暗道不好,要壞事了,整個顯得人慌慌張張地,他急急忙忙從小區裡跑出來。
高天藍路過一個綠化的草坪時,張天福臉色大變,他知道兩人住在這裡卻不知道剛剛兩人出去了,高天藍身軀一顫,不遠的身後傳來他最最熟悉得聲音。
“夏何,我曾經和你說過,遲到的相逢,是一種痛,根植在無奈的宿命裡。一種難以名狀的痛。一種永遠也無法痊癒的痛。因為相逢,因為相知。你必能感知,你必有同心。可是,現在,我想說,生死挈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一男一女從高天藍身後走過去,女子的背影也那樣得熟悉, 高鳳是高天藍從小的鄰居,兩人異常熟悉,所以短暫接觸的幾秒鐘裡,高天藍儘管三年沒見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剛剛想要把高天藍支開的時候,發現他的身軀晃動了一下,他順著高天藍的眼神看去,心中一沉,他看著的那人是——高鳳。
她親密地挽著一個男子,兩人面露笑容地走遠了,震撼中的高天藍沒有發覺,在陽光照耀下的高鳳那左手閃動著耀眼的光芒,有過從事金屬行業的人會知道,那是金屬折射陽光時所發出的光芒。
這一刻高天藍直感覺世界開始了一陣陣天旋地轉的變化,這幾天高天藍傷勢未愈,全身都青一塊紫一塊的,還起了血泡,雖然在醫院裡躺了一天半,可那畢竟很嚴重,為了早日看見高鳳,他可是忍著劇痛前來的,儘管高天藍是一個硬漢,在遭受情感的創傷時,他還是弱小的很,高鳳的優雅不見了,幸福走了,高天藍心如死灰,而這一暈,就是兩天。
高天藍快要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聽見了屋子有人在談論自已,他帶著手機睡了兩天,,雖然沒有吃飯,但精神不錯、氣色紅潤,心跳聲強而有力,這張天福才沒有送去醫院,一男子一看,急忙走來。
他剛剛起身,那男子發出渾厚的聲音道;“是天藍啊,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你再醒不來的話,我都要再把你送醫院了,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滿懷關切的話語毫不掩飾,這關切使得失意中的高天藍心中暖綿綿的,心中一道道暖流流過,失意的時候,有人關心,真好!
他點點頭,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高鳳對他不潔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去接受,畢竟兩人在一起那麼長久了,那感情的深厚並不是就那麼一句放手就可以放下的,想不到時過境遷,如今的她腳踩兩條船。
張天福的父親和高天藍說了半小時,他是一個五十歲年紀的男人,說話的時候不經意就帶給人一種成熟穩重風趣,幹部出聲的他全身有著濃厚的語言組織能力,他說話很細心地,一直圍繞著高天藍父母的事情,蜻蜓點水的,卻把高天藍的心思帶遠了。
雖然對於高鳳的事情一點兒也不提,不多久他習慣性地伸出左手,被曬黑的手背上帶著一隻金色的舊手錶,他仔細看了看,抬起頭面容帶著遺憾,道;“天藍啊,關於高鳳的事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樣吧,等一下天福下班的時候,你,好好問問吧,畢竟年輕人的事情要靠你們去解決。”
張叔叔動了動,站起身來,一坐就是半小時的他伸了伸懶腰,揮揮手告辭了,約高天藍晚上留著吃飯,這家自然是張天福的家。
高天藍被張叔叔臨走的那話迷住了,什麼叫做‘不是我想的那樣?’難道高鳳有什麼難言之隱?
想著想著急於知道事情真相的他等不及張天福下班,高天藍一起身直奔豐澤小區。
他幾乎是一路小跑地到了那,張天福剛剛下班,正在埋頭走路,一抬頭,一見他這張熟悉得臉,一看高天藍這樣的表情,說不出的喜悅又帶著一股悲憤,神情間帶著一絲落寞,他一愣,就下意識問道;“天藍,你怎麼來了?身體好了點嗎?”
高天藍沒有答話,滿臉怒容,一個快步走上前去,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狠狠給了張天福一個重擊。
一道強勁的勁風襲來,張天福閃也不閃,眼中絲毫沒有懼意,他臉色平靜地任由這拳頭打在他身上,接觸到張天福身上的拳頭暖綿綿的,一些力氣也沒有,這也難怪,高天藍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高鳳的事情已經把他氣糊塗了,揮出拳頭的時候,高天藍很自然倒下了,不過這張天福急忙一把扶住了高天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