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坐在醫院的大堂看著電視裡對北島煙花展的直播節目,照例抱怨了幾句,“人過聖誕我過聖誕,大晚上的還得往醫院跑,真晦氣。”說著搓了搓手,一陣睏意席捲全身,緩慢地把身子半躺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剛剛睡著,一條簡訊就把陸大元吵醒了。陸大元把簡訊開啟,看到內容之後睏意消了大半,再檢視發件人,是霍源。陸大元半跳著從椅子上起來,找到了值班醫生,交代了幾句就匆匆跑出醫院,一頭扎進夜色裡。陸大元一直很懼怕霍源,感覺就好像一個調皮無能的孩子懼怕偉岸成功的父親,這種感覺從大學就一直存在,到了元勝之後愈發濃烈。雖然霍源註定比自己見識廣,經歷的事多,也更成熟,但是畢竟僅僅比自己大一歲,陸大元作為一個成長中的男人,心裡十分牴觸這種感覺。有幾次,陸大元試著反抗,試著挑戰霍源的權威,卻總是被霍源包容慈祥的笑容襯托的無比兒戲,也讓陸大元更顯幼稚。
陸大元把車速升到了一小時一百二十邁,兩旁的景物變得扭曲抽象,而自己猶如一隻奔跑著的綿羊,衝向虎口。雖然陸大元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心裡依舊七上八下的嘀咕。“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陸大元高聲咒罵著,左手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右手抽出了一根雪茄,放入了自燃器,破天荒的吸了一口。這種巴西雪茄是楊偉成送給自己的,陸大元還記得自己被那個瘦高的投資商氣走之後,在辦公室看到這盒雪茄以及楊偉成一手雋秀的字跡,心裡恍惚了一下。
“贈予小弟陸大元,祝一帆風順。”
肖然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因為氣憤而雙唇慘白。“你……”
“你幹什麼!”陳伊泰從肖然身旁插到兩個女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