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和我一直通訊了快要一年多被我定義為”研究型人才“的人究竟是什麼人……不過,還好,雖然字跡上面處處都顯出傲氣但是至少在說到學術問題的時候都還能夠以一種平等的態度說話……但是,還是很頭疼啊。
有些頭疼的把那張字跡讓我很是糾結的羊皮紙放下,隨手從那一疊特製的羊皮紙中抽出了一張,沉默一下,開始認真地看著手上的那張薄薄的羊皮紙——
“Dear A?P:
展信安好。
靈魂不只是一個人類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也是所有生靈都不能夠缺少的部分。如果靈魂和魔力之間的關係真的如你所言,那麼,我們可以假設……”
仔細的研讀著手上的這封信,讀了兩遍之後我眨眨已經有點酸澀的眼睛——今天在回信之後去地下室做魔藥似乎有點過頭了,看來以後要好好計劃一下時間了,雖然魔法界有明目藥水,對我來說配置也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如果眼睛真的因為配製魔藥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才真叫個悲劇……
雖然現在配置的靈魂穩定藥劑對我而言確實是個拖不得的事情……
如果按照這位N?L的說法,每個人的魔力和靈魂都是獨特的唯一的,魔力和靈魂是一定有關係的,那麼,既然靈魂的強大可以影響魔力的純粹,那麼,魔力的強弱,也應該會影響到靈魂……那麼,這兩者之間需要一個媒介……
現在我要配置的靈魂穩定藥劑是隻對我自己用的——唔,可以說這些魔藥使用是繫結了的——那麼,再熬製魔藥的時候我可以在裡面加上一些我自己的魔力……
…………
眨眨已經酸澀了的眼睛,看著面前剛剛羽毛筆跟著我的心思飛速行動勾畫出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疊起來已經有一厘米多厚的羊皮紙,我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唔,看來我也挺有研究精神的,一想就是好幾個小時,而且現在翻翻羊皮紙好多剛開始想起的東西已經完全不知道是寫的什麼了……
應該說是不愧是我的羽毛筆嗎?一有事著急起來就會出現這種狀況……
真的是……物似主人形啊……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好想笑,然後還沒有笑出聲的時候忽然就注意到了那張從一開始掃了一眼就一直都被我放到一邊的羊皮紙——
肆意而張揚,驕傲而華麗,每一個字都透露著絕對的氣息,這種字的主人,一定是站在頂端的人。而且,遣詞造句的時候雖然處處都透露著貴族的傲氣,但是總體上看來還是以一種平等的身份在和我通訊……
這個算是……禮賢下士?
惡寒……
笑意忽然就消失了,我沉默下來,拿起那張薄薄的羊皮紙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這樣的人,真的是我能夠招惹的嗎?
……不,估計在他把這張紙放進盒子的時候我就已經招惹上這個人了,那麼,先看看這張紙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吧……
抖抖手上的羊皮紙,我對自己的心態有點糾結有點好笑——
都是當媽媽的人了居然還有這種衝動不怕死的小孩子心態,估計進了霍格沃茲我也一定是個格蘭芬多的。
……
…………
………………
盯著手上的羊皮紙我一時有點呆住,這什麼意思??
雖然格式不夠嚴謹甚至最後都沒有留下名字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日期,但是這封信的遣詞用語很有貴族的格調,也就是前面的話一大堆後面的話一大堆重點只有兩三句的樣子,可是我還不容易按照艾琳的記憶把那重點的兩三句從這一大堆華麗麗的詞藻中挖掘出來,卻發現這居然……
是靈魂相關的學術性問題??
梅林啊,什麼時候貴族裡面出了個研究人員啊???
不過……有關於靈魂的研究這個人明顯要比那個N?L要高明很多啊……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想要探究的想法,隨手打個響指讓那隻剛剛已經在羊皮紙上面團團轉了很久現在還有點暈暈乎乎的羽毛筆飛過來,然後再羊皮紙上開始勾畫起來:
“Dear XX:
展信安好。
因為您沒有確定的說出你的姓名所以去哪個原諒我用這種失禮的稱呼。
根據您發來的信的內容,能夠看出您對靈魂穩定藥劑非常的感興趣,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但是很明顯這對我而言是一個好訊息,因為最近我正在研究這種魔藥……”
某作看著某個正在指揮著羽毛筆跳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