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鉅額的債務,被他們殺死。當時我才十多歲,他們抓了我準備把我送成礦產當礦工。我找了個機會跑了出去,遇到了拉塔斯先生,這才逃過一劫。”
說到這,面無表情的阿五竟捏緊了拳頭,“曾經,我也想過報仇,可是那些人都是有背景的,僅靠我一人的力量,無法消滅他們,而且拉塔斯先生出乎利益考慮,是不會幫助我的,方先生,如果你真的要尋找的話,那就請做好應對他們報復的準備,否則,還是當你的那位朋友不存在吧。”
看著阿五面上恨之入骨的表情,方遊點了點頭,拍了拍阿五的肩膀,“阿五,你會見到這些人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聽到方遊的話,阿五卻是搖頭嗤笑了一下,“懲罰,方先生,他們有的人都進行了幾十年的罪惡,可是現在,他們還活得好好的,對不起,方先生,我剛才失態了,我們現在進去吧,拉塔斯先生說不定該等急了。”最後,他搖了搖頭,為自己的失態向方遊道歉。
“走吧。”方遊點了點頭,和袁天行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他們所在的位置,然後朝著目的地而去。
對於阿五所說的這種情況,方遊並不覺得驚訝,他曾經看過一份資料,由一家國際機構對全世界政府的貪汙**進行統計,排名第一的是混亂至極,海盜橫行的索馬利亞,而緊隨其後的便是緬甸,雖然緬甸經濟落後,可是其官員的貪汙與**是世界聞名的。
相比之下,一心為提升緬甸經濟的瑪爾部長,使得方遊產生了些許的敬意,他能夠感覺到,瑪爾部長的真誠,所以,他才覺得派出考察組進行考察。
對於小五所說的懲罰,說實話,他不敢一點興趣,他不是萬能的救世主,哪裡的災,哪裡就有他,他所想要的只是找到他兄弟謝書遠的下落而已。
很快,方遊和阿五便來到了袁天行幾人所在的位置,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外的幾人。
方遊搖頭一笑,走了過去,想必是袁天行接到了自己的電話,然後從大螢幕周圍擠了出來。
“唉,小遊,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無論如何,你現在都要保持冷靜,楚老囑咐我要看好你,有任何事情立刻給他打電話。”看到方遊,袁天行嘆了口氣,然後無奈的向方遊說道。
方遊極重感情,這身為親人和朋友的袁天行與柳遠山都是一清二楚,如果不重感情,以方遊的身家大可以自己將這些大漲毛料買下來,根本不會指出來讓他們購買。
只是這種重感情的性格,有時候,卻會成為一種負擔。
方遊看了看袁天行,笑著搖了搖頭,楚老還是擔心自己會失控啊,只是現在連謝書遠的下落都無從得知,他根本連失控的機會都沒有,“袁叔,你們想多了,沒有做好準備,我不會胡亂行事的。”
“方先生,我也知道了這個訊息,我們家族會協助您尋找那位朋友的下落。”拉塔斯毫不猶豫的說道。
“拉塔斯,多謝你了,只不過現在緬甸政府已經在全力尋找了,剩下的事情,我們就安心的開標,解石,等待他們尋找的結果。”方遊微微笑著說道。
袁天行不禁鬆了口氣,“小遊,你能這麼想就好了,今天你運氣很不錯啊,你寫給我的二十塊毛料,已經開出了十五塊,中了十三塊之多,給,這是中標的標號。”
方遊笑了笑,拿過紙張,微微一看,然後點了點頭,上午開出的標,他並沒有寫在上面,如果加上上午中的標,他現在已然中了二十五份標,其中,最為珍貴的當然是那塊價格高達三千多萬歐元的玻璃種春帶彩毛料。
“哦,草,四千一百萬歐元,這是要逆天嗎,今天上午那塊必死的毛料三千多萬歐元中標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又出了一塊五千萬歐元的毛,這他孃的三億多人民幣啊。”
“上午那塊椿色必死的毛料,能跟這塊比嗎,這塊毛料可是擦出了玻璃種,底價高達五百萬歐元的大漲毛料,經歷了上午那塊椿色松花毛料的高價,我現在還有些覺得這塊毛料太便宜了呢。”
“太便宜,三億人民幣買一塊毛料,我是做不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這也是你為什麼一直這麼苦B的原因所在,沒有魄力,怎麼能成大事,這塊毛料可是必定會出玻璃種的。”
方遊微微一笑,自然記得這塊解出了玻璃種的大漲毛料,也是在今天開標,四千一百萬歐元,如果裡面真的有大漲玻璃種,實在是非常便宜,可是,裡面所有的也只是微小的一塊玻璃種而已,以底價購買下來,做成首飾後,或許能回本,現在嗎,恐怕比那塊老象皮毛料更加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