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齤察行業幹了約有三十多年,一步步爬上現在的位置,對於子彈的落點,他自然能夠清楚的判斷出,而且根據方遊現在的所有表現,幾乎可以確定。方遊沒有中彈。這是他感到萬幸的一點。
一個活人,哪怕傷再重,這件事情都能夠緩和的解決。如果死了,相信他們所有人,都頂不住來自華夏國的巨大壓力。
而此時方遊正安慰著有些慌亂的葉語晴。“語晴,我真的沒中彈,你看,我身上連一個槍響都沒有,渾身壯得現在跟頭牛似的。”
他有些無奈的是,無論自己怎麼說,葉語晴都有些不相信。
“語晴,你如果不信的話,讓他們再開一槍試試。看看我中槍與沒中槍又什麼區別,你就明白了。”方遊半開玩笑著說道。
經過再三的確定,葉語晴終於知道了方遊真的沒有中槍。頓時面上露出喜色。聽到方遊所說的話,她立刻用白皙的手掌捂住了方遊的嘴。“小遊子,不許你這麼說,剛才真的嚇死我了,小遊子,你以後不要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好不好。”
說著說著,葉語晴又趴在方遊的肩膀上,哭了起來,剛才在方遊倒下的瞬間,她的心,彷彿就像一塊玻璃般,在剎那間掉落在地上,粉身碎骨,絕望到了極點,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感覺這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般,她無法想象,方遊不在之後,自己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
在現在這一刻,得知方遊沒有中槍,她內心壓抑已久的心緒,終於得到了釋放,方遊也知道這些,並沒有阻止,只是輕輕的拍著葉語晴的後背。
聽到高田說救護車已經出發,山田會長不由的鬆了口氣,然後沉吟了一會,看了看這些人,“那麼,高田君,吩咐你帶來的人,看好這些人,不能放走一個,特別是村口上奮。”山田會長面無表情的說道。…;
“山田會長,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該抓的應該是這小子,他才是真正的兇手,不但想猥褻這小女孩,而且還打傷了我們小島國的國民。”村口上奮不禁有些惱怒的說道,眼神中卻沒有慌亂,他的關係很大,就算是被抓進去,也有辦法出來,一個高田,一個山田審議官,還不足以決定他的命運。
山田會長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村口上奮,你給我閉嘴,這裡還沒輪到你說話,至於兇手的問題,我們一會自會弄清楚,高田君,拜託了。”
“山田審議官,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高田點了點頭,朝著後面揮了揮手,一隊荷槍實彈的警齤察,將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
“我是兇手,呵呵,想不到我竟遇到了賊喊捉賊的事情,山田會長,您老可要為我做主,我從華夏國不遠千里來到小島國,只為給這屆珠寶玉石展會增光添彩,只為讓世界的人觀看到美麗的玉石,卻實在沒想到現在我不但被毆打了一頓,而且還被人陷害,這實在讓我有些後悔來到小島國參加展會,今天不把事情解決,我寧願血流成河,也不會離開半步。”
方遊淡笑著說道,揉了揉臉上的傷口,這幾拳,可不能白挨。
山田會長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看來方遊並不想就此罷休,他看了看被包圍起來的那些人,然後有些沉沉的說道:“鋼本部長,能不能將你們來到之後的情況詳細的講一下。”
聽到山田會長的話,鋼本硬一郎有些猶豫,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向著村口上奮,還是向著那個青年。
“八嘎,鋼本君,你在想什麼,你惹的禍還不夠大嗎,我命令你馬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訴山田審議官。”高田面色陰沉,嚴厲的說道,他實在不想把這次的禍事,拉到他們東都警齤察的頭上來。
鋼本硬一郎嚇得身子顫抖了幾下,這高田一向嚴厲無情的作風,他深有感觸,咬了咬牙,他看了看村口上奮,心中說道,對不起了,村口君,“高田,山田審議官,剛才我只是在猶豫這件事該怎麼說,因為我也在迷茫之中。”
“你不需要迷茫,只需要把事情告訴我們就行了。”山田會長面色平靜的說道。
聽到山田會長的話,鋼本硬一郎卻是眼睛一亮,確實,自己迷茫什麼呢,把事情告訴山田審議官,讓他們去迷茫吧,接下來,他便把從來到這裡,到剛才開槍,發生的所有事情,一點不差的講了出來。
包括方遊和這些人所說的那些讓人迷茫的話語,身為警齤察,他的記憶力可以說是很強的,講述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困難。
聽完所有的事情,山田會長內心有了明悟,看了看村口上奮,內心充滿了同情,其中卻又夾雜著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