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這可以讓他驚恐萬分的心裡,慢慢的發洩出來。
剛子的慘叫聲停止後,朱扒皮繼續尖叫了數分鐘,才回過神來,閉上了嘴巴·整個身體彷彿被雨淋過一般,不斷的向土面滴著水珠,他大口的喘著粗氣,面目依然是那麼的慘白·只是他那張天生的陰沉臉上,陰沉表情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朱扒皮,剛子已經下來陪我了,現在該你了。
”地底下又傳了那陰慘慘的話語,接著,便從土地裡猛的冒出了一件東西·凌空飛上了幾米的半空,然後重重的落了下來。
朱扒皮一看,頓時忍不住再次尖叫了起來,這就是一堆軟軟的碎肉,整個被壓成了肉餅一般,他嘴唇顫抖著,向著面目看去,卻是再次尖叫一聲·那面目已然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模樣,甚至還有一塊臉骨穿過臉皮,硬生生的顯現在他的面前。
看了看這物體身上那有些眼熟的衣物·朱扒皮發出了一陣淒厲至極的尖叫,這衣服正是剛子身上所穿的,這一堆碎肉竟然是剛子,他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恐懼,瘋狂的尖叫著,拼了命的想要將自己的腳從土裡拽出來。
從這堆碎肉上,朱扒皮可以想象的到,這剛子受到怎樣的折磨,“你不是人,鄭廣山·你不是人。”
聽到朱扒皮的這句話,方遊卻是想要放聲大笑,“朱扒皮,我本來就不是人,你殺死我的時候,可曾想過你是不是人·我死得太慘了,你不但要害我,現在竟然連我的家人都不放過,我要報仇,我要殺死你。”
朱扒皮用力拽著自己的腳,可是他的腳彷彿真的跟土地長在了一塊,任由他用多少的力量,他的腳仍然分毫未動,看著手上的刀子,朱扒皮甚至想要將腳給割掉,可是他最後卻是沒有勇氣,只得用刀子不斷挖著腳下的泥土。…;
正在這時,朱扒皮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鬆,然後他無比驚恐的發現,他的身體正在向土地中陷落著。
“我不要死,放開我,放開我。”朱扒皮大聲慘叫著,一邊用手在空氣中抓著,他猛的轉過頭,看到自己身後的牆壁,頓時用盡全身的力量在牆壁上抓著。
可是他這樣做卻是無濟於事,他的指甲蓋被掀了起來,在牆壁上劃下了一道血紅的曲線,他疼痛的高聲慘叫著,而他的身體卻依然不斷的在下落著。
朱扒皮承受不了疼痛,把手從牆壁上拿了下來,看到自己那沒了指甲蓋,手指上那一片片爛肉時,他禁不出大聲痛哭了起來,他向著腳下一看,看到自己的身體已然陷落到腰間,他哭喪著臉,大聲的求饒,“鄭廣山,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我馬上去給鄭大姐跪頭認錯,我把我的全部家產都給她,都給她,我錯了,鄭大哥,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誰來放過我,誰來放過我那一家老小,朱扒皮,你還是下來陪我吧。”方遊冷笑了一聲,放了他,放了他恐怕明天第個遭殃就是曉麗他們一家人,可是想象的到,這朱扒皮絕對`把今天所承受的痛苦,在他們一家人身上完全的討回來。
不再理會這朱扒皮的慘叫求饒聲,方遊徑直的把他拉進了土地內,在十多米深的土地裡,悄悄的鬆開了手,不去理會這朱扒皮那淒厲至極的慘叫聲,獨自一人坐在土地中,一直等到這朱扒皮的慘叫聲完全停止下來。
緊接著,方遊將朱扒皮那血肉模糊的身體放在了地面上,就放在了剛子的旁邊,想了想,他便遁到地面,將那一堆肉醬般的東西全部收拾的一乾二淨,想起自己拿著番茄醬把他們嚇得差點尿褲子時,方遊不由的搖頭一笑。
在土地中,最後看了鬼屋一眼,方遊嘆口氣,朱扒皮,你們就隨著這鬼屋一塊消失在這世界上吧。
方遊從揹包裡拿出打火機,將手伸到自己所挖的洞口之中,然後用火點燃了那放在箱子裡的一大圈雷管炸藥。
點燃之後,方遊透過洞口看到了放在旁邊的那兩個明青花瓶子,想要從洞口將它們拿出來,可是這洞口卻只能讓自己的手伸進去,卻根本拿不出體積有些大的瓶子,他想要遁到地面上,將箱子開啟,然後拿走瓶子,看著引線上的那點點火光越著越快,幾乎快要接觸到雷管,他臉色猛的一變,大叫了一聲,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土地深處遁去。
正遁著遁著,忽然地面上傳來一陣震天般的巨響,緊接著他身體周圍的土地猛的晃動了幾下,然後便是一股熱浪直接撲面而來,嚇得方遊沒敢停步,拼了命的向土底下使勁遁著。
只到整個土地恢復了平靜,他這才悄悄的遁了上去,在接觸鬼屋的地面時,他仍然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