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般爆發出的驚天喜悅,站在方遊旁邊的那位中年人面上有些動容,想了想,走出一步的腳又收了huilai,不斷的搖頭嘆氣,“祖母綠,想不到竟是祖母綠,僅次於翡翠顏色最高等級帝王綠的祖母綠,雖然是芙蓉種,danshi單憑這顏色就能給這塊翡翠增加不少價值。”
俗話說外行看顏色,內行看種水,那些懂翡翠的商人或許對翡翠種水有所青睞,可是他們手中的翡翠最終還是要加工成成品,擺上展臺,賣給廣大市民,這些人中又有幾個懂得翡翠的種水好壞,他們所看的也只會是顏色,這祖母綠幾乎接近滿綠,在陽光或者燈光的照射下,會散發出柔和的濃豔綠色光彩,不經意間,就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這也是祖母綠翡翠這麼受歡迎的主要原因。
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塊毛料中顯露出的一點芙蓉種祖母綠翡翠,沈剛可惜的搖了搖頭,這種頂級的顏色,種水稍微再好上一點,這一塊翡翠,就能夠完勝方遊了。
“小哥,你這毛料賣不賣,我出三十萬……”一名玉石商人看到這種迷人的色彩,心中實在酸癢,忍不住出言說道。
沈剛還未說話,一旁他的跟班便傲氣十足的發話了,“三十萬就想買我剛哥的毛料,你做夢去吧。”
“給我滾。”看到這小子忘記了自己剛才說的話,沈剛面色有些陰沉,直接對著那年輕人說道,這種暴發戶般的人,實在讓他有些厭煩了。
那年輕人面色一變,有些想發怒,臉上變幻了幾下,卻是退到了後方。
沈剛輕笑了笑,看了看眼前的毛料,又看了看那名出價的玉石商人,面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不屑,“我與人有賭約在先,這塊毛料不會賣的。”
說完,沈剛不再理會其他人,面色平靜的看了看面前的毛料,然後換上了擦石機,一點點的順著切口出綠的地方,向著周圍擦著。
“又出綠了,沈小哥,又漲了,大漲啊。”在沈剛的不斷擦石下,那平整切口上白色晶體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抹濃豔的綠色在白色晶體上慢慢的延伸著。
沈剛那邊接二連三的賭漲聲音,讓方遊那充滿自信的面色變得有些灰暗,他猛的將剛才那一刀分開的毛料放在了切割機下面,發了瘋似的不斷切著,可是出現的卻都是白色的霧狀晶體,一點點綠意都沒有出現。
“唉,又垮了,垮了……”
“我就說這小子的運氣沒那麼好,我敢肯定這小子下一塊毛料也會賭的完垮,如果還能賭漲,我直接就腦袋拿下來給各位當球踢。”
那位一直站在方遊這邊的中年大叔看到方遊如此的模樣,那人還在說著風涼話,他一把拉住了那個長得很是猥瑣的矮個子,“小子,今個你別想跑了,你很肯定是吧,我們就看看,要是這小兄弟賭漲了,你會不會拿把腦袋拿下來當球踢。”…;
看到方遊因為賭垮,變得瘋狂了,周圍一些人皆搖頭嘆了口氣,果然,這小兄弟的心理素質,比不上那個常來賭石的沈小哥啊。
不過也是人之常情,剛才本來賭垮的毛料,卻一下被這小兄弟給賭漲了,這第二塊毛料卻賭得垮得不能再垮了,從天堂直接掉進了地獄裡,這種落差,足以讓人發瘋了。
方遊直到將毛料切得成了一塊塊手掌大小的碎塊,卻還是沒有出現一點綠色,他的面色更加的灰暗,眼睛中似乎yijing失去了色彩,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般。
看著周圍那些人惋惜的面孔,方遊內心不禁輕輕一笑,順著自己的思想走,確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方遊能肯定,如果不是自己使用遁術,預先知道了這毛料裡的情況,那麼這塊毛料的賭垮,絕對能令他發瘋。
他不過是想感覺那種賭垮時的無助感覺,可惜現在卻只是感覺到了一丁點,心中便再也沒有那種失望了,知道了毛料中的一切情況,知道這本來就是一塊完垮的毛料,他的心再無法產生一點波動,看來擁有遁術,確實讓人生失去了很多的東西啊,方遊苦笑了一下。
雖然失去了很多東西,但擁有遁術,給自己帶來的快樂確是任何東西都無法相比的,第一次使用遁術時的興奮與激動,到現在方遊還記得一清二楚。
“沈小哥,你這一塊芙蓉種祖母綠實在是太好看了,祖母綠莊重而高雅,而配上芙蓉種那略顯透明的翡翠,美麗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大漲啊,大漲啊,你這塊翡翠雖然沒有那小夥的花青種大,可是價值絕對要比他那塊黃陽綠高很多啊。”
沈剛毛料裡的翡翠漸漸被解了出來,那並不算大的一塊綠意十足的翡翠放置在解石機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