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著他上床躺好,小年氏自己也睡下了。她早先本就已經洗漱完畢,要休息了的,只是被胤的突然到來打亂了而已。
只是躺下之後,她卻毫無睡意,心中的疑惑實在太深,斟酌再三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爺……婢妾聽說您今兒個本是去了嫡福晉那裡的,婢妾還以為······卻為何又過來這邊了?難道是嫡福晉出了什麼事不成?”
胤的眼中光芒一閃,在黑夜中稍縱即逝,小年氏自然不可能看得清楚。他淡淡地說道:“今兒個樂姐兒病了,她要陪孩子,我不想在那兒添亂。”
也就是說,自己不過是個暫時的替■品罷了!
他還真是直接啊,一般的男人遇到這種問題,不是至少都會掩飾一二,為自己分辨兩句的嗎?他可好,完全沒有這樣的顧慮,說得那叫一個直接,直讓小年氏哭笑不得,不知該喜還是該怒。
不過說起小格格,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小格格的事兒,婢妾也略有耳聞。只是婢妾有些不明白,小格格的身子經過這些日子的調養,不是已經好了很多了麼?怎的還是那麼輕易就會生病呢?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她說得很是小心,並且沒有一個字是有針對性的,彷彿真的只是心中不解,然後直率地問了出來。
因此胤也並未多想,但確是被這個疑問說動,心中不由也有些狐疑起來。
小年氏感覺到他的遲疑和不悅,心中不由一喜。但她完全沒想到,胤的遲疑並不是她所想要的那樣,他可是從未懷疑過晴鳶,只是以為有什麼別的人膽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算計自己的女兒罷了!
而這個所謂“別的人”,會是誰他大概也心中有數了,不由油然而生一股惱怒——竟然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