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該死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說的……主子,您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奴婢,奴婢這就讓高總管去找太醫去……”
語無倫次地說著,她轉身就要叫人。
“不……沒事。”晴鳶死死揪住了她的衣服,大口呼吸著,阻止了她的行動。
剜心的疼痛漸漸過去,只餘下滿心的譏嘲和諷刺,她閉上眼,想要放聲大哭,又想要放聲大笑。
不是早就清楚了嗎?不是早就看透了嗎?虧她還自詡清明,以為自己並沒有陷入,卻沒想到不知不覺中,竟然還是差點淪陷……
也是她自己愚蠢,怎會在下意識中覺得,他會與其他人是不同的?
俗話說,沒有不偷腥的貓,是她自己痴傻,也就怨不得落得今日的心傷。對本不該抱有期待的人抱有不應該的期待,她這是自找的啊
她的腦子一陣空白,虛弱地倒在了榻上,緩緩說道:“我不要緊,你莫要聲張,讓我躺一會兒就好。”
秋玲卻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直想一頭撞死,也無法表達自己的歉疚之一二。
都怪她若不是她不知輕重說出這件事來,晴鳶也不會這麼難受。若是主子有個什麼好歹,或是連累到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什麼好歹,她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
晴鳶暫時沒空理她,只是緊閉著雙眼,讓腦中那一陣陣的眩暈趕緊過去,過了彷彿有一千年之久,才終於感覺到好些了。
她深深地呼吸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主子”秋玲急忙撲了上來,哭著說道,“您好些了沒?還是快請太醫吧”
晴鳶搖了搖頭,神色複雜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把心中多餘的情感全都揮開。
她不能如此感情用事事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