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裡穿的便服,然後晴鳶便一身輕鬆地靠在貴妃榻上,拿起廚房裡燉的燕窩粥喝了兩口。
秋玲在一旁說道:“主子,奴婢看高總管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妥呢。會不會是他……”
晴鳶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懷疑是他從中貪墨?”
秋玲一見她這表情,便知自己想錯了,不由紅了紅臉,說道:“主子可別笑話奴婢。只是奴婢看見方才高總管的臉色不對,所以才有這些妄加猜測。”
晴鳶抿嘴笑道:“你這丫頭,眼力不錯,心思卻還不到。你倒也沒有猜錯,若是高榮問心無愧,他變什麼臉色?不過從中貪墨這莊子上的錢,他倒也還沒那個膽子。這些年來,他身為總管,多多少少總是會有些不清不楚的進賬的,或許這裡面就有些莊子上的孝敬。如今莊子上的賬目被查出問題來,他會緊張也是在所難免。”
秋玲一聽便愣住了,傻傻地問道:“主子,既然您什麼都清楚,怎的還放任高總管去做那些腌臢事兒呢?豈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晴鳶搖頭嘆笑著說:“水至清則無魚。這些小打小鬧的事情,還用不著跟他較真兒。畢竟他也算是個有能力的,又是德妃娘娘跟前出來的人兒,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呢。再說,他是個公公,這輩子基本上也沒了什麼指望,也就圖些小財,若是能夠用這些蠅頭小利套住他,倒也使得。只要不太過分,就讓他去吧。”
秋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