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奇毒,雖不曉得是否從這些吃食上下手,慕容薇心上依舊沉甸甸。想要尋個法子說與母后,徹查一下御膳房和宮內各處的小廚房,做到防患未然。
解決了這件事,慕容薇心上稍稍舒坦,繼續立在廊下逗著鸚歌解悶,遠遠便見流蘇沿著朱漆遊廊捧回了冰碗。晶瑩的碎冰上灑滿紅紫紛呈的果肉,還有一匙甜美可口的蜜豆,被雪白的酸奶一澆,紅白相映,十分可口。
怕冰碗融化,流蘇走得急,帶動腰間碧綠的絲帶隨風飛舞,發上一隻碧綠的海棠花簪子嵌著圓潤的珍珠,十分顯眼。
簪子玉質溫潤,雕的花樣也新奇,慕容薇不記得自己賞過這樣精巧的首飾,再看看那粒鑲在簪頭上足有拇指蓋大小的珍珠,卻似是蘇暮寒與夏鈺之兩個當日太湖競舟所當的彩頭。
那一串太湖珠璉,蘇暮寒當著所有人的面深情款款,要送給慕容薇,被她推脫開去,笑言見者有份。她與夏蘭馨、溫婉各取十二粒,串了支手釧,餘下的由蘇暮寒與夏鈺之均分。
慕容薇撫摸著腕間滑膩溫潤的手釧,唇角微微彎起,夏鈺之手上的東西到不了流蘇這裡,這支髮簪又是蘇暮寒的手筆。
蘇暮寒大約以為天下珍珠生得模樣相似,才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賜給流蘇。豈不知那串珠鏈本是無錫首富梁家所有,每一粒都圓潤瑩亮大小均衡,有自己腕上這串做著比較,顯然極好辨認。
前世裡流蘇也有些自己記不全的首飾,因不往這上頭去想,縱然有羅嬤嬤與瓔珞的提點也不甚在意。今世裡流蘇依舊不知避嫌,將她與蘇暮寒的情誼白白暴露在自己眼前。
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