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得什麼藥,還不趕緊說與諸位夫人聽。”
慕容薇拿帕子掩口,甜笑著說道:“往年多以花以景為題,不是不好,只怕做來做去落了俗套,因此女兒與兩位姐姐議定,今日不限韻,不指題,只隨意寫就一個行酒令。”
見楚皇后與眾人聽得糊塗,溫婉補充道:“薇公主說的確是實情,今日的題目是奴婢等從酒籌裡來的靈感,想著或用曲文、或用詞牌名,或取四書五經裡頭的句子,依句首押韻,看哪一位的更有氣勢。每人一題,並不相同,都封在荷包裡,單憑眾人自己去抽。”
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今年的樣子實在新奇。
待聽完今年的規則,少年郎與閨秀們有的皺眉有的擦掌,有的躍躍欲試,還有幾位悄悄蹙起了眉頭。
像溫嫿這般,只讀過幾本《烈女傳》與《女戒》的人,大約連句子都聯不成,更別提什麼韻味與氣勢,只能硬著頭皮從托盤裡撿一隻荷包,暗暗祈禱抽到簡單的題目。
類似雲持這般,家學淵源又熟讀詩書的,自然不在話下,隨意拈起一枚荷包,也不急著開啟看,安之若素,只待燃了信香為號。
秦恆與顧晨簫也隨著眾人下場,朱如海陪著兩人選了荷包,又坐在一片山子石旁,吩咐叢人磨好了墨預備著下筆。
待眾人都選完了荷包,溫婉輕輕擊掌,兩邊同時燃起信香,眾人才開始解荷包上的絲帶。
怕擾了眾人的詩性,慕容薇吩咐宮女們都穿了軟底繡花的緞鞋,行走間悄無聲息。安然有序地將酒杯與各色果品擺在大荷葉型竹製托盤上,仿效當日蘭亭墨客們曲水流斛,順水而下。
竹盤順水,流得極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