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咽不下去。
徐昭儀與孟昭儀也不與她搭話,只照拂著阿萱用膳。偶爾向皇太后與楚皇后敬酒,也與慕容薇姐妹說幾句笑話。
慕容蕙如今三句話不離湯伽兒,她離得徐昭儀近些,便將前日與湯伽兒一起研讀《齊民要術》的事情說與她聽,欽佩地說道:“昭儀娘娘不曉得,那丫頭了不得,宋大人何等的口彩,前日竟被伽兒駁得啞口無言。”
徐昭儀對朝臣不熟,感興趣地問了一聲:“是哪一位宋大人?”
慕容蕙扁扁嘴,憶及當日的場面,還有些意猶未盡:“自然是欽天監副使宋濰源宋大人,一塊又硬又臭的石頭,叫伽兒幾句話說的臉紅脖子粗。”
“住口”,楚皇后拔下發上的兩股碧玉垂珠簪,輕輕敲在慕容薇纖長的手指間:“簡直枉讀了聖賢書,你一介女子,如何敢在背後議論朝臣?瞧瞧說的都是些什麼話?今日十五,不能禁你的足,明日與湯伽兒一起抄寫《女戒》,每人十遍,黃昏前交到秦姑姑手裡。”
被接回湯閣老府上過團圓宴,如今正偎著祖母在月下賞花的湯伽兒,大約知道了什麼叫做躺槍的滋味。
明明身上不冷,她卻忽然打個寒噤,脆生生響了兩個噴嚏,慌得湯老夫人趕緊解下身上的披風,又一疊聲地吩咐丫頭,趕緊去替姑娘取件夾衣。
被慕容蕙這一攪和,席間氣氛雖然寬鬆,徐、孟二位昭儀的立意還是十分明顯,偏就略過了安國王府裡三位主子,將他們當做流動的空氣。
兩位昭儀娘娘隱隱的敵對都是衝著安國王府,想著前些時那些空穴來風的流言,楚朝暉站在二人的角度考慮,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