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書壓在櫥底,上頭蓋了幾本詩詞歌賦的線書。
這一連串的動作都是下意識完成。辛側妃自己也不曉得,究竟為何去掩飾這幾套書的行跡。
楚朝暉瞧著外書房裡雖然用了冰,辛側妃額頭依舊香汗紛紛,到不好怪她,薄嗔道:“你也是個急性子,這麼多的藏書,哪能急在一時,快坐下來喝杯茶,消了一身汗再去忙活。”
辛側妃諾諾應著,勉強笑道:“藏書雖多,都在冊子上,也好清點,再有半個時辰便就完事。”
內室裡,楚朝暉早瞧好了地方,說與辛側妃一同參詳。
在裡間靠窗的地方以雕透的花梨木間出幾尺的空地,執一幅花梨木的書幾和矮榻,也不必用坐椅,便設幾個藤編的蒲團。
後頭拿四扇一年景的屏風一遮,將紅木窗扇換做琉璃窗,即通透又暢亮,還不遮擋視線,便算是楚朝暉自己讀書的地方。至於丈夫留下來的東西、原先的坐椅擺設,自然一絲不動。
辛側妃胸中擂鼓一般,懷裡揣著那封信又似是揣了顆火苗,燒得渾身發熱。
只怕楚朝暉查覺自己有異,辛側妃順著她的話題往上說,顯得格外殷勤:“婢妾明日便照著夫人的吩咐佈置,案上再插幾枝淡綠的銀柳,收拾妥當了。夫人來瞧瞧合不合適。”
這裡本不常用,不過是個念想。楚朝暉隨口應著,並不格外著急。
辛側妃虎頭蛇尾,無心清點餘下的書籍,只在書單上一勾便算對齊。送了楚朝暉回房,自己深一腳淺一腳往自己院中邁去,腦中一片空白。
御書房裡,崇明帝與陳如峻分君臣而坐。
崇明帝又將玉屏山的情形說給姐夫聽:“太后娘娘的意思與朕相同,不能大張其鼓的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