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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九重薇 作者:翱翔1981

,他樂得賺這筆不菲的銀錢。

童大海早就接了蘇光復的飛鴿傳書,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著蘇光復與蘇暮寒能帶來大隊人馬與自己會合,為此還特意跑了趟高麗國中,準備了充足的糧草軍需。未料想踏著風雪來的只有這區區兩千人不到,他心裡十分失落。

兩下里加在一起,勉強湊齊了兩萬人馬。雖然與此前的期望相去甚遠,好歹也算是拉起了隊伍,有了一戰之力。

蘇光復依舊不時給蘇暮寒打氣,又頻頻命令千禧教的人出動,分頭聯絡散佈在各地的千禧教人,準備東山再起。

靖唐關地遠荒蕪,如今與各個地方傳遞訊息十分不便。雖有飛鴿傳書,也時常為雪山所阻。當日莫先生以為說動了錢瑰,初二便寄出的書信,直待上元佳節那一日,方才傳入靖唐關,遞到蘇光復的手上。

第六百八十三章 遷怒

莫先生信中言辭恭謹,卻隱隱透著邀功之意,顯見得春風得意,對將錢家財產據為己有一事,已然有著七八成的把握。

蘇光復讀著書信,卻隱隱覺得事情太過容易。

他與錢唯真以及錢家二子都曾打過交道,錢氏一家人的心思縝密,都是走一步往後瞧三步的人,又如何能這般痛痛快快便交出保命的資產?

想是錢瑰不過一介弱女子,大約沒有她父兄那般的謀斷。蘇光復推斷如今錢唯真父子接連出事,錢瑰已然方寸大亂,若以想以闔府財產做為交換,換得她安安穩穩依託在蘇暮寒身邊,到也是情有所原。

蘇光復想到此處,到將疑心消除了大半。他拈著頜下鬍鬚,將信遞到蘇暮寒手上,笑著詢問他的意思,可否願意人將錢瑰接入靖唐關中。

蘇暮寒漠然坐在蘇光復的上首,只瞧了兩眼,便將信往桌上一扔,譏誚的笑道:“先生此次識人不清,這個姓莫的已然把事情辦砸。錢瑰是什麼人?她決不可能把錢家最後的希望交到我們手上,更不會甘願來這裡受制於人,這只是她的權宜之計。”

瞧著蘇光復愕然的神情,蘇暮寒唇角譏諷的笑容更盛,他冷冷說道:“先生莫非忘了?千禧教食言在先,她的兩位兄長與錢家的兩個寶貝孫子如今都身陷囹圄,根本沒有逃脫。她恨咱們還來不及,這姓莫的拿什麼跟她談條件?”

錢瑰從前德藝雙馨的名頭享譽京師,她不為旁的公子王孫動心,一顆芳心卻在蘇暮寒身上錯許。

蘇暮寒念及慕容薇,從前縱然不曾想過會與錢瑰有什麼交集,卻曾為著這如花美眷傾心自己而有過沾沾自喜。

少年人自負自傲的心思作祟,蘇暮寒偶爾會留意錢瑰的舉動,對她的性情與處事風格都瞭解頗深。

錢瑰不是流蘇那般的下人,不需要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完成由奴婢到主子的蛻變;更不是梁錦官那樣的商賈,空有張如花似玉的面容,骨子裡任性又浮淺。

她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從小便依著皇親貴戚與世子夫人的典範培養,大家宅裡的繞繞彎彎見識得太多,骨子裡還有著不容小覷的自尊與貴氣。

淪落到拿自己的終身來談條件,還要附贈整個錢家的財產,固非錢瑰所願。

蘇暮寒尚有自知之明,曉得錢瑰心思縝密、處事周全。她瞧著綿軟淑婉,實則性情剛烈。若以懷柔之策慢慢感化,事情尚可有一絲轉機,如今這姓莫的大刺刺上門,空談什麼千禧教的恩惠,只會觸動她的逆鱗。

見蘇光復半信半疑,蘇暮寒將袍袖一撫,淡淡說道:“錢瑰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如今為了錢家可以與任何人拼命,她憑什麼要在我這棵樹上吊死?先生若不想叫錢家的財產落空,不如直接拿人,莫再要使什麼欲蓋彌彰的行徑。”

連招呼也不打,蘇暮寒轉身撫袖而去,第一次給了蘇光復一個冷臉。

蘇光復滿腔熱情被潑了一盆冷水,他捏著信楞在那裡,彷彿聽到冰稜斷裂的聲響在胸間崩開,悲傷的蔓延無法釋懷,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那一日黑山口外兩人之間的裂痕彷彿又再擴充套件,完全出乎了他的想像。

過了好一會兒,蘇光復在黯然抬起頭來,認真思考著蘇暮寒方才的話語。

憑直覺判斷,蘇暮寒對錢瑰的瞭解自然比莫先生更深,他的話雖然犀利,卻很有幾分道理。若想霸佔錢家的財產,便唯有將錢瑰牢牢控制在掌心。

蘇光復亦有些不齒自己對一介弱女苦苦相逼的嘴臉,卻耐不住這麼多口人的吃穿嚼用,他即刻給莫先生寫信,要他密切注意錢瑰的行蹤,萬萬不可讓她走脫。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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