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斷地離去。
某幾隻狐狸聽到墨邪離開的腳步聲,才猛然的發現他們的初衷是什麼,可是如今這樣的狀況著實讓她們出乎意料,他們早就應該想到,當面對這個腹黑的老九的時候,你不能抱有任何的幻象,當然,你是可以最大限度的將事情往最壞的情況想,這樣或許你不會太過於震驚或是失望。
“額,忘記說了,貌似,整件事情都是你們自己做的,而沒有參與事情的我應該也不需要善後的吧。”就在某幾隻狐狸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著某隻正逐漸遠離的背影的時候,墨邪好像身後有眼睛一般的突然停住了步伐,站在原地,很是平靜的,沒有一點的內疚或者是什麼虧心的很淡然的說道。整句話雖然是疑問句的方式說出來的,可是卻根本就沒有疑問句的語氣,實實在在的是肯定句。
而最可氣的是,墨邪的這句話讓某幾隻狐狸沒有辦法的去反駁,因為墨邪說的正是事實,事實就是如此,墨邪只是很不經意的在來這裡的途中提出了一個建議,可只能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但其實,某隻腹黑的狐狸是否真的是無心之說,我們就無法考證了,畢竟那隻狐狸腹黑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最後一致性的被另幾隻狐狸所認可,於是,那幾只被某腹黑狐狸利用的笨蛋狐狸,每天笑的跟快樂的小二…逼似的忙裡忙外,也或許是因著墨邪給的建議比較不錯,某幾隻狐狸也就不去計較那個從來不動手忙幫的傢伙了。可是,目前看來,也就因為這一點,他們此刻徹底的悲催了。這難道就是俗話說的‘報應’?
某幾隻狐狸目送著墨邪,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見,果然是天不助他們,一陣涼爽的秋風很是輕快的吹來了,那是颳得一個痛快啊,簡直堪比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某個小城市白城了,那裡流行著很有名氣的一句話,就是這樣描述那裡的風的:‘一年刮兩次風,一次風颳半年’。你看看,多麼銷魂啊,可是,某幾隻狐狸,知道他們現在面臨的狀況更加的銷魂,實在是因著這風來得突然,讓他們幾個沒有辦法的第一時間的屏住呼吸,隨著那不算討喜的風一下子的鑽進了某幾隻站在那一堆屍體邊緣的狐狸的鼻子裡。
腐爛的味道,惡臭的味道,頓時充斥著某幾隻狐狸全身,麻痺著他們的神經,此刻他們就像打了雞血一般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四散逃離,隨後就聽到了周圍那似隱似現的嘔吐聲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某幾隻才一手捂著胃,一手捂著鼻子,一臉慘白的曾在此聚集在了一起。
“現在怎麼辦?”墨言有氣無力的問道。
“有多餘的時間說話,還不如趕快將這裡打掃乾淨。”墨妖這一回學聰明瞭,直接用神識交流,不用張嘴,也就不用呼吸,不用呼吸也就意味著不用吸入那些難聞的氣體。
其餘的某兩隻狐狸墨色和墨言紛紛表示贊同,並大有立刻就著手清理的準備,可是,就在他們準備下手的時候,卻看到了中腐爛屍體之中,有一個身著棕色麻布長袍的活物正一臉津津有味的這看看,那翻翻,時不時的拎起一個屍體擺弄一兩下。
是的,他們忘記了,這一次下來的一行裡還存在著這樣的一個怪胎,此刻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是幸還是不幸,不過他們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看到某隻狐狸樂此不疲的在這些屍體中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他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吐!
於是乎,某幾隻狐狸很是不淡定的再次奔跑,尋找著某個地方吐了一番。
他們承認,雖然他們是妖,可是,他們真的沒有什麼興趣去聞那些屍體腐爛的味道,即便他們也是殺人不眨眼,兇狠殘暴。
“大哥,你還要繼續研究下去麼?”墨色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避重就輕的站在邊遠的地方問道。
“恩,你們可以先回去,等我研究好了之後在叫你們來收拾。”墨煞聽到墨色的問話之後很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一臉嚴肅的回答道,然而,無論他此刻的表情有多麼的嚴肅都掩蓋不了他嚴肅外表之下對於這些屍體的興奮之情,這一點某幾隻看得很是明白清楚,而且,他們更是聽到了墨煞的話中之意,因為墨煞根本就沒有將善後這件事情和自己聯絡在一起,也是,畢竟,這隻狐狸也沒有參與。
“大哥,我看大哥就研究好之後將一些有用的收拾一下帶回實驗室,剩下的在處理掉吧,不然,我怕我們要是真是一個不小心將某些重要的東西給收拾丟了可怎麼辦,畢竟我們真的很不瞭解這些。”墨妖在第一時刻的站出來嗎,為大家謀福利,而某兩隻狐狸也是很上道的在一邊幫腔作飾,好像真的就是這麼回事一樣。
經他們這一搭一唱,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