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墨邪的臉陰沉的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一般,眼神狠毒的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某幾隻狐狸,某幾隻狐狸立刻低下了頭,只不過,在墨邪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瞄上兩眼,心中也不禁對莫小染這副身子做了一些評價。
誰知墨邪長袖一揮,竟然用起了妖法,對著莫小染的帳子下了遮蔽的結界,是得某幾隻狐狸好生惋惜的望著面前黑暗的帳子,又看了看墨邪那依舊很醜的臉,最後無奈之下決定坐在桌子前喝了幾杯的淡茶,以謂聊自己那顆有些受傷的心靈。
墨煞將莫小染顛倒了一下身子,使莫小染趴在了床上,隨後,墨煞的手緩緩地放在莫小染那光潔的後背之上,從頸椎處一路向下,然後到達脊椎末端,有反覆的向上,連續做了幾次,而後又將莫小染翻身過來,依次按在了巨闕鳩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宮華蓋璇璣天突幾個氣穴位置上,最後,將莫小染的頭稍稍抬起,對著莫小染的後心處狠狠地一拍,頓時,一口黑紫色的血從莫小染的口中噴出來。
“好生照料著,近期最好吃溫熱的流體。”墨煞將莫小染平放在床上,併為其蓋上了被子,緩緩地走了出來,對著中狐狸說道。
“究竟是怎樣造成的?”墨邪上前問道,眼神之中有點點的陰暗,語氣也是從所未有的嚴肅。
“氣血淤積,再加之調養不慎所致。”墨煞淡淡的說道,隨後舉步要離開。
“等等,墨煞,真的是這樣的麼?還是,你真的認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墨邪看著墨煞停頓住的背影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
“是啊,大哥,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知道真相的。”墨妖也站起來,就著墨邪的話說道。其餘的那幾只狐狸也都看著墨煞的背影,都在等著墨煞給予他們的答案。
“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再問?無論你們如何做,我的回答只有剛才的那一種。”墨煞說完,就徑直的走出了屋子。
或許,這也將成為一個永遠不被人知曉的秘密,在場的狐狸都知道,這似乎並不像是普通的氣血淤積,調養不慎,而是,一種毒。如果真的只是氣血淤積的話,為什麼就連狐族有名的醫師都看不出所以然,而墨煞一來號號脈就將莫小染醫好?這不得不讓他們懷疑,這件事情與墨煞應該有這必然的聯絡。
但是,如果說是毒的話,為什麼煉丹師過來將所有的一切都驗了一遍,可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似乎,一切理所應當,又似乎,一切都暗藏殺機。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著墨煞。
“水……”莫小染微弱的一聲,將所有的思緒都給叫了回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莫小染蒼白的臉上。
墨邪看了看桌子上的淡茶,轉身離開,等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壺溫熱的清水。墨言上前準備接過來去喂某女人,可是,卻被墨邪悄悄地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
“你們都先回去吧,這裡我照顧就好。”墨邪坐在床邊一邊喂著莫小染喝水,一邊頭也不回的淡淡的說道。
“不回!競爭是平等的,如今這個女人在這裡,我也當然要留在這裡,憑什麼要走?!”墨色很是不服氣的說道,一句話說出了其餘幾隻的心聲。
“是的,從今以後,這個女人在哪裡,我們便跟在哪裡。”墨言也恨恨的說道。
“結局也並非就是一成不變的。”墨妖嘆了一口氣,堅定的說著。
墨邪聽著他們的話,沒有出聲,只是做著自己的事情,其餘的有他們便。
或許,在這場戰爭之中,唯一沒有野心的就要數墨希這個小孩子了吧。畢竟,他,還小。墨邪想到這裡,嘴角自嘲的笑了一笑。
這場戰爭,無所謂感情,只是單純的爭奪,贏的一方,權利美人都在,輸的一方,可能就連自己的性命都無法保全。不得不說,這樣的戰爭更加折磨人。
“啊——”剛喝完水的莫小染突然毫無徵兆的叫了起來,聲音是那麼的刺耳。
“靠,誰敢非禮老孃,給我站出來,看老孃不閹了你,讓你斷子絕孫,看你還能非禮誰。”還沒有等墨邪開口問,莫小染就一把的將墨邪退開開口大罵道,也或許是因著墨邪沒有什麼心理準備,竟被推了一個組咧。
“……”此刻的屋子靜悄悄,在場所有的狐狸都保持沉默了,在心底都忍不住的暗暗感嘆著,這女人可真狠,這才哪到哪,就要閹了人家,讓他斷子絕孫。要是真的非禮了,還不得千刀萬剮,下鍋煮了啊。
“說啊。都沉默做什麼?這個時候,沉默不是金,而是屁!”莫小染緊緊地拽著身上的被子,一臉大怒的看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