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管理這一帶地方,聽到了沒有?”
林捕快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眼中有著激動,他張了張口,最後真摯地低頭鞠躬:“卑職遵命。”
“恩。”孤御·寒輕輕應了一聲,便邁開大步離開公堂。
……
走出門外,只見他的小貝貝抱著三個黃金蛋坐在一臺轎子上,正在等待著他。
他大步走過去,目光始終無法從她臉上的紅腫中移開。
那些紅腫,讓他才剛剛有一點點平息的怒火又竄了起來,使得他俊臉無法散開陰霾。
嫁衣
赤焰宮裡,哀聲連連不斷。
“哎呀……哎喲……疼啦……”
貝貝委屈地看著孤御·寒,他用棉花碰她的臉頰一下,她便哀叫一聲,直想往後縮去。
聽著她慘兮兮的叫聲,每聽一下,孤御·寒的臉便沉下一分,沉到最後都要變成黑色了。
擦完藥,他氣極地將手中的棉花揉得幾乎要碎掉了。
他倏然站起來:“我去殺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貝貝趕忙拉住他:“不要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平安回到宮裡,你就不留下來陪陪我嗎?”
最後,她乾脆用哀兵戰略,可憐兮兮眼眸水水地瞅著他。
看著她水盈盈的眸子,孤御·寒的火氣幾乎是立即熄滅,他柔嘆一聲坐下來,將她擁入懷中。
他的伸手輕輕撫著她的髮絲,憐惜地輕問:“胸口還疼嗎?”
貪戀地吸了吸他懷抱裡的氣息,貝貝蹭了蹭他的胸膛,才滿足地說:“不疼了,有你這麼厲害的老公給我療傷,我好得不得了。”
“好得不得了?那剛才誰在喊臉痛的。”他的嗓音帶著取笑,卻夾雜著濃濃的憐惜。
緊接著,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輕輕推開她,黑眸精光閃閃地鎖住她的眼眸。
“好了,現在該說說你私自出宮的罪行了,還帶著寶寶去,準備把我這個當爹的拋棄在王宮去闖蕩江湖嗎,恩?”
貝貝張了張嘴巴,目光左右遊移著不敢看他精銳的黑眸。
心中暗暗吐舌,怎麼辦?她還以為他不追究她出宮的事了呢。
見她許久不回答,孤御·寒的嗓音微沉:“小貝貝……”
又沉又故意拖長的呼喚,聽在貝貝耳中,詭異得很。
垂下眼眸,她乾脆直接承認了:“我……我只是心情有點悶,想要出宮走走。”
想起那個公證的小本子,她就鬱悶,扼腕……
她絞著纖纖手指,模樣委屈得很,孤御·寒心早就軟了。
他輕輕一嘆,有點無奈,又有點懊惱。
“來人,把王后娘娘的嫁衣拿過來。”他轉首對著門外喊道。
不一會兒,兩名宮女便捧著一件大紅嫁衣走進來,恭恭敬敬地呈到孤御·寒的手中。{}
拿著嫁衣,孤御·寒遞到貝貝的面前,劍眉輕輕揚起:“喜歡嗎?”
貝貝嘴巴張開,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手中的衣裳,眼睛眨了好幾下才慢慢確定這不是她的幻覺。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孤御·寒黑眸含笑:“小貝貝,你的嫁衣。”
接著,他將嫁衣放到她的手中,親了親她的額頭:“快去試穿一下看看合不合適?”
柔軟滑膩的絲質觸碰著她的肌膚,很舒服的感覺。
她抬眸,又驚又喜地看著他:“孤御·寒,這……給我的嗎?”
這麼說,他們是會拜堂成親了?!
孤御·寒握住她的手,連同一起握住嫁衣,他薄唇噙起一抹壞壞的笑:“除非你想要我納妃,那麼這件嫁衣也可以給我的妃……”
“你敢?!”
貝貝兇巴巴地瞪住他,撅起嘴巴,一臉不滿。
孤御·寒哈哈一笑,伸手拂開她額鬢的一縷亂髮,黑眸淨是無盡的寵溺:“我怎麼敢呢。”
貝貝伸手很用力地拍下他的手,仍舊不肯鬆口:“我告訴你哦,你有了我以後就別想再有什麼三宮六院,你的王后是我,妃子也是我,你要是敢弄來什麼妃子貴人,我就……我就把你卡擦掉,看你怎麼風流。”
“娘子真兇悍,為夫怕怕。”他笑嘻嘻地跟她耍嘴皮子。
“哼!”貝貝撇開臉,不想跟他說話。
見狀,孤御·寒見好就收,他將她勾入懷中安撫道:“是是是,為夫的不敢不從娘子的話,好啦,現在可以去把嫁衣試一試了嗎?”
貝貝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