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還帶著調侃。{
黑崎風的呼吸起伏了一下,然後漾開一抹不亞於孤御·寒的惡劣的笑:“如果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話,我怎麼能夠將小貝從黃山雪嶺那邊一路背到這裡來。”
聞言,孤御·寒眯起了眼,臉色繃了繃。
“你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揹我的小貝貝,這是我的權利!”
黑崎風的回答只是勾唇,聳聳肩。
孤御·寒氣得磨牙,狠狠地瞪了黑崎風一眼,然後心裡很舒服地甩袖離開帳營。
氣死了,竟然讓黑崎風逮到機會對他的小貝貝獻殷勤。
他氣呼呼地卷出去……
路上,萱寧不知從哪裡鑽出來擋住他的去路。
“王兄,我終於找到你啦。”
孤御·寒停下腳步:“你找我幹什麼?”
他的語氣不太好,因為還在吃醋中。
“當然是想要看看王兄啊,我來到這裡之後都沒有好好地跟王兄聊過呢。”
“你私自跑來這裡的帳我還沒有跟你算,你跑來是要領罰嗎?”孤御·寒酷酷地看著妹妹。
萱寧看著他,覺得王兄的臉色不太對,好像不是真的對她生氣。
“王兄……你是不是在生什麼氣啊?”
“我現在有事要辦,遲點再修理你。”孤御·寒撇開眼眸,然後越過她大步離開。
月色晶瑩,如薄紗一般,淡淡的灑在軍營座座帳篷上,涼風微微拂過帳營。
戰營裡,時不時有軍人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傳來,格外的沉穩,讓人安心。
大病初癒的貝貝貓著小身子,窩在暖暖的被窩裡,甜甜睡著。
呼吸均勻,像只嗜睡的小貓兒。
黑夜裡,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悄然出現在營帳外。
“王!”戰士整齊鞠躬。
男人一揚手,示意他們噤聲,“小貝貝睡著了?”
“回王的話,貝貝小姐很早就就寢了。”
“嗯,你們去巡邏吧!”孤御·寒交代一聲,轉身挑開帳簾,輕手輕腳的步了進去。
黑暗裡,他幽深的眼眸,璀璨如黑墨寶石。
他灼灼的鎖住,床上那抹細瘦的小身影,深邃的眼底,一時複雜莫測,有賭氣,有疼惜……
緩步跺到床邊,藉著月色,貪戀的看著床上那個屬於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