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狠心不理她。
他可以對任何人狠心,卻惟獨看到她受委屈就沒轍,只想為她撐起一片天,任她在他的保護下隨性而為。
貝貝的堅持開始動搖了,她回想當時,蒼絕淚也的確說過他還沒有回來的話,只是那時候她一心難過,把那句話的意思歪曲了,這麼說,是她誤會他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不後悔離開王宮。
見她沉默不語,他知道她已經接受他的解釋了。
“小貝貝,既然我們的誤會都解除了,那我們回宮好不好,外面天寒地凍的,睡著也不舒服。”他將下巴擱置在她的肩窩處,開始計劃著把她帶回去。
貝貝伸手將他推開,撇了撇嘴巴:“我不會跟你回去的,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眉心泛起褶皺,他不解:“為什麼?在王宮不好嗎?專門有人照料你生活起居,你不用再像在外面這般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你看你,才出宮沒幾天,手心也變粗糙了,人也瘦了。”
他翻弄著她的纖手,不捨地輕撫著她掌心被磨起的繭子。
抽回手,她抿了抿唇,口是心非:“我喜歡勞碌不行嗎!”
其實,每當要沐浴或者要洗衣服的時候,她就特別想念王宮,她是凡人,當然也會貪戀安逸的生活,但是,如果要拿自由跟尊嚴去交換,那她寧可不要。
“小貝貝,我們的婚事還要你回去商量該怎麼辦耶,你難道不希望要一個心目中的婚典嗎?”他重新握住她的手,黑眸柔情地誘惑著她。
提到這個話題,貝貝立即像個刺蝟一般跳起來,她氣悶地拿起衣服整理著要穿上,卻讓他的大手給搶了衣服,他從她背後吻了吻她的頸項。
“娘子,為夫的來幫你穿。”
“不要,拿來啦。”貝貝又羞又窘,想要伸手去搶衣服,卻又怕胸前春光外洩,只能裹著被子瞪著他拿高的衣服暗暗咬牙。
搖了搖頭,他邪魅地勾唇:“你是我娘子,我怎麼可以不為娘子服務呢,來,乖乖地讓我幫你穿衣服,或者……你更喜歡這樣光著身子跟我聊天,我是不反對啦,不過可不保證等下會不會撲倒你。”
“你……快穿!”她的臉一直紅到脖子以下,不想妥協,卻又無奈。
“那也得請娘子你先把手伸開,我才能把衣服套進去。”他眯眼壞笑在心,很喜歡看她又羞又窘,卻又拿他沒轍的表情,倔強之中帶著嬌嗔,總會勾得他蠢蠢欲動,忍不住想對她使壞。
貝貝又羞又氣地瞪著他壞笑連連的俊眸,深深吸口氣,慢慢將手放開。
即使是同時,他的黑眸一暗,絲絲灼熱透過空氣燙著她的肌膚。
吃醋
“孤御·寒,你動作快點……喂,你的手放在哪裡啊,不準偷摸……笨蛋,不是這樣綁帶子啦,哎,你的力道放輕點,想要勒死我啊……”
房間內,不時傳起貝貝又羞又惱的聲音。
孤御·寒有些手忙腳亂地給她穿衣服,感覺那些衣服明明看起來就很簡單,為什麼穿上去之後顯得那麼複雜,尤其是她的冬日肚兜,帶子好多,纏得他的手都不靈活了。
怎麼平時脫的時候一拉就行了,穿起來卻不然。
“小貝貝,做什麼這個肚兜好像很多帶子繞來繞去的,我記得脫的時候是拉一個節就行了啊。”他有些焦頭爛額,看著手指上纏繞著的帶子皺眉。
貝貝的臉紅撲撲的,側首撇他一眼,伸手想要拿過他手中的帶子,然而他卻不讓。
邪氣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他笑眯眯地說:“雖然這帶子看起來很麻煩,但是我還是堅持給你穿上,然後……親手脫下。”
“閉嘴!”貝貝鬱悶極了。
身高比人矮,力氣比人小,只能任他宰割。
修窘地指點著他綁帶子,她吱唔著回答他的問題:“這些帶子繞住之後有托起……咳……那個的作用,按順序繞完之後綁一個節固定就行了,所以脫的時候只要拉開結子,帶子就會很順地鬆開。”
“哦,我懂了,難怪每次脫的時候都很順手,原來是因為按順序穿上的呀。”他故作恍然大悟,嘴角的壞笑卻明顯得很。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貝貝的臉已經紅得像關公了,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開口閉口就是“脫脫脫……”!
好容易,他幫她穿好了,然後拿起自己的衣服三兩下也穿好。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裝束,他不贊同地皺眉:“我還是喜歡看你穿著飄逸的女裝,裙襬飄動,一身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