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開口說到。而他就像剛才那樣打掉我的手,很憤怒的衝我吼到,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他?!你跟我來的時候,答應得好好的,說會保護他!你還帶了那麼多弟兄!
在那種情況下我的心情也不好,打輸的挫敗感和沐日的不問青紅皂白讓我忍不住也吼道,剛剛你也看到了,實力這麼懸殊我們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兄弟們為了保護海星都受了傷,你有沒有想過他們?!
他只是沉默著不說話,兄弟們都看我們吵得那麼兇,誰也沒敢出一句聲。
我蹲下去,想把海星從他懷裡拉出來,他卻推開不讓我碰,還說,凌淅,枉我那麼信任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以為你值得我信任。我爬起來說,我也不願意,現在這裡鬧這麼大,肯定有人報警了。我們先離開,海星也要想辦法安置,已經這樣了,不能讓事情便得更糟糕。
說完我又上前去拉海星,沐日依然對我說“走開”,我只好安排受傷不是太重的兄弟過去,把海星和那個為了保護他死掉的兄弟抬到旁邊放好,然後打了電話讓家裡的司機捷哥過來。
捷哥到的時候用了一種很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我只得跟他點頭,預設他看到的一切都跟我有關係。
他看了看現場,想了一下,走過來附身問我,小淅少爺,需要我怎麼做?
我指了指海星和那兄弟,告訴他,好好安置那兩個兄弟。剩下的,把重傷的這幾個帶到醫院,其他的我來處理。想了一下我又交代,都安排好了告訴我一聲。
好的。捷哥答應到,猶豫了一下,他問到,那阿沐少爺……
我甩了甩手跟他說,不用管他,我來解決。
是,小淅少爺。回完話,捷哥就按我說的去做了。
沐日站在牆邊看著我們忙碌,完全參與不進來。我知道大家都累了,受了傷也很辛苦,除了傷勢比較重的我讓他們上了捷哥的車,自己還扛得住的我全都讓他們先回去養傷去了。事已至此,他們再留下來也沒用。他們都看了看沐日沒有動,也許是因為,那天的事是沐日叫他們來的,雖然他們當中不少人年紀比我們都大,但是,江湖規矩,離開還是要聽召集人的意思。我看沐日完全沒有心思了,就跟他們說,讓他們回去了沒有關係,沐日這裡我來說。儘管他們不完全知道我和沐日之間是什麼關係,但從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吵架大概也都猜出一星半點,吃這一口飯的,多少都有點眼力見,懂得察言觀色才能平安無事,我想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所以,他們和我打聲招呼後,就都各自散了。只有暮日還是靠牆站著,不為所動的樣子。
我走過去,叫他,阿沐。他沒理我,兀自走開。我追上去,繼續勸他,我說,幹嘛,幹嘛這樣。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也不是我們想的啊,我們已經盡我們的努力去做了,事情會有突變也不是我們能預料得到的。海星他是混這一行的,不會不知道這個結局,你既然已經踏入這個局了,就得要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我們都無能為力,很多時候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就算再怎麼拼命掙扎也沒有用。
沐日沉默,一直走著,直走到快要到“老地方”的樓下。
那裡的現場已經被警察封鎖,我們看到啊邦被抬上救護車。沐日還繼續往“到地方”走,快到門口的時候被警察攔下,警察還當我們是小孩子,告訴我們不要靠近,因為這裡剛發生了命案,沐日頭也不回的直走進去,只說了一句“我有東西忘在這裡了”。這家店的老闆看到是我們,很主動上前來解了圍,然後把沐日帶到員工休息室。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用手絹包著的東西交給沐日。沐日接過來開啟,是一把匕首,上面還帶著血跡的匕首,沐日的匕首。
原來,老闆本就跟我們熟識,出事的時候他也上去了,我們的人用沐日給的匕首傷了人是老闆親眼看見的,暮日他們趕來幫我以後,老闆偷偷把匕首藏了起來,然後才報的警。
其實,我不知道要怎樣感謝老闆,因為他確實幫了我們大忙,如果事情查出來是暮日牽頭做的,那麼,幾年的少管所肯定是躲不掉了。
老闆說,也認識我的父母,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傳揚出去對我們家總歸是不利的,能幫就先幫著點,他說,對這種事情,我父母總歸會有辦法解決的,只要不是有太明顯的證據。
我跟老闆點頭說謝謝,說如果事情可以圓滿解決,一定會好好謝謝他,也會常來照顧他家生意。
聽凌淅講到這裡,我心裡不禁暗想,他到底是在怎樣的一個家庭環境下長大的,這麼小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