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好像受了極大地委屈,又好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眼淚真的留下來了。
當跡部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把他抱在懷裡了,但是在聽到敲門聲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地丟下了他,不敢看他受傷的神色,只想要快點離開這裡,讓他的罪孽感不至於讓他窒息。
現在想來,他的舉動確實有些奇怪,有點像……
“少爺,我覺得那位少年好像個稚子。”
對,就是稚子,說難聽點就是弱智,傻子。
“再請山口先生來看看吧。”
“是,少爺,我已經拜託過山口先生了,他中午之前就會到。”
“恩。”
“少爺,上學的車已經準備好了。”
“走吧。”
下午練完球,洗了個澡,跡部泡在自家豪華的游泳池裡,新田就站在岸邊。
跡部伸出手,新田自然而然地遞上一杯橙汁。
“山口先生怎麼說?”
“少爺,山口先生說宇的情況很罕見,”已經喊他宇了嗎?跡部聽到他的稱呼不經意地挑了下眉,關係這樣好了啊,但他還是裝作不在意地聽著下文。
“他高燒不退,導致他心智回到嬰幼兒時期,從前的是都不記得了,就像個嬰兒一般。”
山口先生說宇會出於本能將自己看到的第一個人當做媽媽,會忍不住想親近他。”新田還意有所指地瞄眼跡部。
跡部聽出了新田話裡的意思,但他也顧不得那話裡的調侃,他只是憤憤地想:竟然把本大爺當作媽媽,真是太不華麗了。
賭氣的跡部一晚上都沒有要去看宇的打算,而高燒未退的宇在新田的細心照顧下更是連床都不給下更別說出房門了。
第二天七點整,跡部準時被新田叫醒,他揉揉有些酸脹的額角,昨晚想了些事沒睡好,看看鏡子裡陌生的自己,眼袋、黑眼圈,暗咒一聲,太不華麗了。
花了好一會收拾自己的儀表,這才滿意地下樓用早餐。
“川、川……”粘膩的帶著喜悅的聲音。
跡部循聲望去,宇上身穿著白色帶帽休閒套頭衫,下身是棕色休閒中褲,金色的長髮藏在黑色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