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起來,隨即氣憤地問道:“打工?你是我的——,為什麼要給別人打工?”礙於周圍有其他人,原昔沒有把奴隸兩個字說出來,但是這樣的話更讓人誤會,羅小樓發現他們旁邊的兩個人已經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這邊了。
噢,天吶,這太丟人了。
羅小樓很想裝作不認識原昔,但是這顯然解決不了問題,只能紅著臉,小聲反問道:“你難道沒有發現我需要養家嗎?不然你以為我的衣食住行怎麼解決的!”
原昔愣愣地回想了一會兒,似乎有些明白羅小樓那些簡單的晚餐是怎麼回事了,“你可以跟我說——”
“太好了!你終於知道你在白吃白喝了——咳!”羅小樓強忍住欣喜,將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咽回肚子裡,看著原昔已經在變黑的臉,小心翼翼地彌補道:“其實也沒什麼,雖然我負責早餐和晚餐,但是你也為我們的中午飯付賬了,而且我還要乘坐你的車子……”
“你有必要分得那麼清嗎!”原昔非常不滿地問道。
“好吧,本來也很難分得清……”羅小樓低聲嘀咕,最後理清楚思路,試圖和原昔講理:“不過,我並不覺得我自己養自己有什麼不應該。說實話,這種感覺還不賴,自己有一技之長總是更讓人安心的。”
先不說原昔什麼時候離開根本沒準,就算兩個人一起生活,也不能指望著另外一個男人生活吧,他是個男人,他不能因為那個該死的奴隸契約就真當自己是個依附別人生存的奴隸。而且,自己有經濟來源總會更方便的,某些時候還有平等話語權——好吧,平等這個詞的定義可以以後再討論。
看著原昔瞪著他的漆黑冰冷的眼,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