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卻找不到答案。但是在活著的時候就必須要有個理由,不然就和死了沒什麼差別。於是我做了這麼個結論:“我是為了殺光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而存在的。我活在擔心被暗殺的恐懼之中,只為了自己而戰,只愛著自己活下去,只要這世上還有為了讓我感到活著的快樂而存在的該被殺死的人們我就不會消失。”
不知怎麼的,這篇文章對你們的留言不能回覆。不過此篇文章怎麼樣?心裡沒底感到被子被人拉走,我半迷糊半清醒的睜開眼,伸手把裹在雲樂身上的被子扒下來蓋在兩人身上,但小P孩的睡姿實在不敢恭維,剛睡了不到幾分鐘被子又被他一腳踢開。這次我完全清醒了過來,順手把某小孩固定在懷裡然後把被子再蓋好,接著睡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手那叫一個酸啊~誰說抱著人睡覺舒服的?一動不動的維持抱著的姿勢那叫一個累,即使小P孩的身體是軟的但也畢竟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那種分量壓在我幼小的胳膊一整夜,不酸才怪。
我穿好衣服然後拍了拍仍在睡覺的弟弟:“小云樂,起床了。”
雲樂張開朦朧的睡眼盯著我有好一會兒,然後問我:“姐姐,幾更了?”
撇瞥嘴:“不知道”,我把他身上的被子撤下來,“快點起床~你不是還要練功嗎?”
“哦~”弟弟乖乖的答應著,然後慢騰騰的穿著衣服。我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體內的骨頭喀吧作響,然後推開門走進茫茫的昏暗中……
雲樂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