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挽著我的胳膊,頭*在我的肩頭,學著我的聲音手還動手一邊比畫著:“我可以讓你們每天走著出來一次,躺著回去一次。”雪驚歎道,“老公,你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簡直是酷斃了,尤其是那一雙發亮的眼睛。我好崇拜你哦。要是知道老公去日本殺了N個來回,他們還不嚇得尿褲子……”
雪趕忙捂住嘴,朝我吐了吐舌頭:“我什麼都沒說。”
“千萬不要隨便弄什麼個人崇拜,尤其是你,我總覺得我的錢包又要被壓縮了。不過聽起來心裡倒是蠻舒服的。”我搖頭道。
雪鑽進我的懷裡:“這都讓你猜到了。”
燁嘆道:“學問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於扇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於蠢的無怨無悔;男人之美,在於說謊說得白日見鬼!”對於燁的感觸當然引得我和雪的大笑。
我們在這裡說的快活,南宮芸卻只是默默的和我們並肩走著,一句話都沒有說,彷彿在思索什麼事情。
我們四個走進一個公園,沿著湖邊小路緩緩的走著,一陣清涼的夾雜淡淡清香的湖風吹來,沁人心脾,雪還因此展開雙臂迎接微風,做了一次深深的呼吸,然後讚歎道:“好香呀!”
南宮芸踢開一顆小石頭,石頭滾落在湖裡蕩起一圈圈的波紋,猶豫了幾次終於開口對雪說道:“能不能把不凡借我幾分鐘?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他說。”
雪看了我一眼,聳聳肩說:“沒問題,我們在前面等你們。”
南宮芸看著走在前面的雪嘆氣道:“我真是嫉妒西門雪,同時我又真的羨慕她。她真的很幸福、很快樂。我認識她十多年時間聽到她的笑聲,遠遠沒有她認識你短短几年笑聲多。”
南宮芸自我嘲笑著說:“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