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芸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首先要求和我分開坐,要老師把我調到後面的座位。接著,我們班的班長轉學後,班級要重新選舉班幹部,她就明的暗的和我爭奪選票,她最後當了班長,我當副班長。最可恨的是她對我說,她將永遠踩在我的頭上。老虎不發威她還真當我是病貓,既然她主動向我挑戰,我西門雪從來沒有怕過誰,肯定積極應戰。當然了,老公除外!”
雪對我笑了笑,繼續說:“不過以後無論怎樣,我的成績始終都沒有超過她,最多也只是一樣高,這種鬥爭一直延續到高中。”
“你說你們有分歧是從一次期中考試開始,怎麼回事?”我繼續問道,反正燒菜也需要時間,等著也是等著。
“不記得了。”雪回答的很乾脆。
倒,雪就喜歡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算了還是問另外一個當事人好了。
雪忽然說道:“聽說南宮芸他爸給他安排了一個老公,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不清楚,不過她是我們學校建校以來第一個適合規定提前一年畢業的人。”我託著下巴回答,“也許有點關聯。”
“如果是,她還挺有個性的。想想看,一個女的,能夠不依*任何人在社會上生存一年,確實厲害。如果我脫離了老爸和老公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養活自己呢!”雪深有感觸的嘆道,“南宮芸還真是挺厲害的,至少這一點我不得不佩服她。”
說話間,南宮芸端來了菜餚,雪再次邀請她坐下吃飯,南宮芸還是搖頭說:“現在顧客多,正是忙的時候,呆會等人少一點吧!”說完南宮芸又去招呼別的桌客人了。
我們也沒有再強求,開始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