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社交場所的真正通行證。
“我還真有點餓了。”古舊的西班牙大宅內只有齊濤和錢渝濃兩位客人,豪華的室內佈置已經不復當初的樣子了。
畢恭畢敬的侍者開始在錢渝濃的示意下上菜,“就知道你會喊餓。”女人十分得意自己作為情人的稱職和細心。“怎麼樣,這裡不比紐約差吧。”
齊濤再次環顧了周遭的室內裝飾,微笑著點點頭,“更華麗,更昂貴。”
錢渝濃心中一陣得意,沒有輸給紐約人,至少。
“送給你。”女人從百萬手袋中掏出一枚小盒子,“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齊濤裝出平靜而愉悅的樣子,心中一陣嘀咕,給男人買昂貴的禮物或許已經是對面女人表達愛意的唯一方式了吧。懷有同情之心的男人,大方接過盒子後隨手開啟。玉石袖口。
“我特意為你定製的。”錢渝濃為自己的選擇感到驕傲,上好的和田美玉,凝結了中國式審美的精髓,也只有她能送得出。“戴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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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往來侍者為空氣的錢渝濃親自為齊濤摘掉原有的袖釦,戴上她贈送的。
“我自己來吧。”齊濤多少有些尷尬,女人肆無忌憚地親近對他不是戀愛的享受不過是為了前途的忍受。
“好了。”
“哦。”齊濤微微一笑,總算熬過驚喜了。可以安安心心享受一下這裡的晚餐。“我們吃飯吧。”男人建議著。
錢渝濃笑得燦爛,左手拿起了叉子。他果真配得起自己的饋贈!女人享受著美味的食物和眼前的男色,想入非非了。
齊濤的腦子卻一刻也不得輕鬆。和這個天真精明混合一體的年長女人交往,男人每一秒鐘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在這過夜沒關係吧。”齊濤牢牢掌控著兩人關係的主動權,他暗示性,又略帶強迫性的邀約極大滿足了女人的虛榮心。為自己的失身找到一個浪漫的,男方要求的理由,錢渝濃骨子裡有著這樣清純的念頭。滿足了這一層心理的女人越發覺得自己拋卻家族的權勢和金錢之後,仍是一個無人可比的魅力女性。
“你說呢?”女人紊亂的聲音和眼神中的迷離洩露了她真實的內心。齊濤發覺錢渝濃已經完完全全陷入了天真的世界。
他親自站起身做起了品酒師,血一樣的葡萄酒斟入彼此的杯中,紅酒入腹,愛的氛圍更濃了。
“不擔心嗎?”齊濤假意為已婚女人的家庭著想,其實更挑撥起錢渝濃傾向他的心理。
一個深愛著自己丈夫並且得到丈夫深愛的女人是絕不會和相識不久的情夫共赴雲雨的。
“你呢?”錢渝濃笑得甜美,“和我約會害怕了嗎?”
齊濤但笑不語,優雅利落地切下一塊牛排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良久,他正視女人的眼睛,“我是為了出人頭地才回到祖國的,你說呢?是年輕的男人更好還是已經衰老的?”
沉醉在齊濤編織的夢幻世界裡,錢渝濃被男人像王子般打橫抱了起來,她從小就過著公主般的優渥生活,但只在今天她才真真正正從男人的懷抱裡體會到什麼是公主的滿足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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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衣解帶,來不及寬衣解帶。
一場預謀好的性宴,一場各取所需的性宴瘋狂地上演了。
只是陪你玩玩。年輕的男人這樣安慰著自我,賣力地迎合著錢渝濃不易滿足的慾望。我可以讓這樣年輕英俊聰明的男人拜倒。年長的女人這樣取悅著自己的高傲和深深的自戀,拼命從齊濤身上索取著快樂和精力充沛的放縱。
持久的床戰在吟哦的喘息聲中漸息。
齊濤翻身而下,沒有如同上次一樣徑直走向浴室。
錢渝濃在溫存的殘餘中越發依戀身邊的男人,她主動去擁抱剛剛帶給她無限滿足的齊濤。
“好嗎?”齊濤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溫柔,不過是毫無破綻的應經謊言。
被男人手掌撫摸著背部的錢渝濃像溫馴的小動物,蜷縮在主人的身邊。她點了點頭。“我愛你。”
錢渝濃的嘴中溜出來的表白,聽在齊濤耳中多少有些滑稽,她的愛可不是他最想得到的。
男人緘口不提自己有著和對方相同的感受,只是淡淡地接受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