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2 / 4)

小說:首輔沈慄 作者:瞎說唄

,向姜寒道:“姜大人,烏知府涉嫌殺人、受賄,下官提議交由提刑按察司審問。”

姜寒不由望向烏慶。

烏慶原是他的左膀右臂,此時姜寒卻遺憾廖樂言手慢一招,竟沒殺了這人。若是烏慶被送到了提刑按察司,會不會將他招出來呢?

烏慶此時緩過氣來,神志恍惚道:“是誰出賣我……不不,這是誣告!不要聽廖樂言胡言亂語,從他養子死後,這人就瘋了,專會誣賴好人!”

沈慄冷笑道:“還請烏大人去提刑按察司說去。”

烏慶一頭撲到姜寒腳下:“大人,卑職上任以來,一直兢兢業業不敢稍歇,卑職問心無愧啊大人。卑職好歹是朝廷命官,豈能陷落獄中受小吏羞辱?您可不能不管卑職啊。”

“您可饒了‘問心無愧’幾個字吧。”沈慄嘆道:“不要令佳言蒙羞。姜大人?請下令吧。”

姜寒遲疑道:“此事涉及陳年舊案,錯綜複雜,烏大人終究是一方父母,卻是……”

“確實應該押往有司,仔細審問才是!”忽有人接道。

眾人看去,竟是往日齡州府同知祁修文帶著人緩緩進來,院外有差役身影頻頻掠過。

“來人!”祁修文喝道:“還不將罪官烏慶押下來。”

“你敢,”烏慶尖叫道:“祁修文,你敢冒犯上官!”

“有何不敢?”祁修文冷笑道:“不過一罪官爾,待有司定案,難免秋後問斬。”

姜寒皺眉望向祁修文,神色不定。

祁修文收斂神色,向沈慄並於枕笑道:“下官來遲一步,好在趕上了。市舶司門外那些鬧事的書生都已被收監,還有那些書吏,下官已經取得口供,他們是聽了烏慶的指使,才在今日與鬧事這裡應外合,意圖威脅市舶司。”

“你胡說!”烏慶慌道:“他們怎麼敢……怎麼敢無賴本官?”

“是沒想到他們敢將你招出來吧?”祁修文冷笑道:“您太看得起自己了。”

眾人微微驚異,這祁修文向來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子,先前也明明擺出一副冷眼旁觀的架勢,是什麼促使他忽然改了主意?

沈慄神色一動,笑道:“可是水師到了?”

祁修文嘆息道:“沈大人料事如神。唉,如今齡州附近海上,已是承運水師的天下。”

姜寒驚道:“水師,你們調了水師?”

於枕捋須笑道:“來齡州前,謙禮曾向皇上請求令承運水師協助市舶司,皇上英明,特賜硃諭下來。”

布政使司眾官心下大悔。

早知道市舶司請得動水師,誰還與他們為難?

姜寒顫聲問:“既有聖諭,何不早宣?”

沈慄微笑道:“因為先前水師的戰船還未修好。”

於枕看著沈慄,感慨萬千。

因海上少有戰事,水師荒廢已久,連餉銀都緊巴巴的,戰船更是老化不堪。沈慄向皇帝建言,日後海貿興旺,商船難免會遭到海寇或他國船隻劫掠,不妨仿北地邊境商事,請水師護航。

第一,可教水師抽取一點賦稅用以修繕船隻,並在護航期間鍛鍊兵力,免得荒廢日久失去戰力;另外,有水師護航,也可避免海商自己聘用護衛,久了沒準勢大成賊。

邵英盤算一番,覺著合適,自下了旨,又撥了一些銀子用以修繕戰船。沈慄又敲了番商一筆,四處酬銀,好歹夠教水師先弄出幾艘能動的戰船。

然而戰船還未修好,並不是隱瞞訊息的主要原因。未到齡州之前,沈慄就向於枕提議,關於水師的訊息,要向齡州保密。

沈慄幾人遠道而來,對齡州各個勢力是忠是奸並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海貿的利益巨大,市舶司新立,最需要的,是掃清一切當地陰暗勢力,以免留下隱患。

換句話說,沈慄需要重新劃分海貿利益,讓暗裡藏奸的人暴露出來,再清理出去。

市舶司在齡州執行以來,若是海商們老實應差,沈慄自會教他們一起發財。至於像麻高義、姜寒之流,早教他們知道水師的訊息,這些人又怎麼會露出真面目呢?

姜寒目光在沈慄和於枕之間遊移,終於從於枕的神色中猜出這主意肯定是出自沈慄,不由苦笑道:“你早張著網,就看著別人忙活呢。果然是行走東宮,伴隨太子的沈右丞!”

祁修文微微低頭。他原覺著沈慄在齡州輾轉騰挪,已是令人高看,不愧為公侯子弟,沒想到這年輕人竟藏瞭如此深的心機!

不過是將水師的訊息隱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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