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背上捶的方向。
“唔,真舒服。”當那不輕不重的拳頭捶在他
那硬如鋼鐵的背上時,男人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的時不時的發出這種令捶著的人氣的牙癢癢的聲音。
拿地契去救人
四郎胡亂的抹了自己流出來鼻水,怯弱弱的望了一眼這近在自己眼前的姐夫,他怎麼覺的現在的這個姐夫比平時的不同似的。
他打了個哭嗝,嘟著嘴說,“兩個壞人打大姐的臉,他們把二姐她們弄了睡覺覺,大姐叫我回來叫爹爹來。”
這下,大牛手上的那兩隻拳頭更加的握緊了,手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發出咯咯的響聲。
他沉著臉,低聲向四郎問,“那壞人在哪裡?”
“在鬼樹林裡頭。”四郎頭縮了一下,小聲的回答,說完後,快速的跑進屋向古老實他們哭訴去。
一眨眼的功夫,剛還站在院子裡的大牛一下子就跑出了院門。
當他趕到四郎說的那個地方時,那裡此時己經沒有一個人,有的只是幾聲烏鴉的叫巢聲。
“晴兒。。。。。”若大的樹林裡不時的傳來大牛的叫喚聲,可是等待著他的只是風吹落葉的嘶嘶聲。
眼看天色越來越暗,而自己的妻子卻生死未卜,大牛此時的心情變的很急躁,尋了半個時辰,仍是一無所獲的他憤怒的一拳打在離他最近的一棵樹上,手指節骨上的血液流在樹皮上,可這都不足以抵消大牛心中的恐懼。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腳底下好像踩著一個什麼硬硬的東西,當他把腳移開的時候,一枚發著亮光的戒指映入他的眼簾,鷹利的眼光緊盯著地上的那枚戒指,彎腰撿起,放在他的掌腹上反覆的檢查著,望了一眼自己手上戴著的戒指,他的心裡己經有了答案,大手一握,嘴中充滿著擔心的祈求道,“晴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一無所果的大牛回到古家,才剛走進院子裡,古老實就一臉慌張的跑出來,“大牛,不好了,睛兒她們被綁架了,那些匪徒剛才寫了一封信放在咱家門口,你看。”他遞出一張紙給大牛,擔憂的看著他。
越看下去的大牛,臉色就越黑,驟地,他毫無預警的把那張紙揉成一團,眼中發出的凌厲眼神彷彿是從地獄來奪人命的的厲鬼一樣陰悚。
“爹,他們叫我們拿出這個家的地契出來。”大牛面無表情的跟古老實說這信上說的內容。
古老實點了點頭,急著說,“可以,他們要什麼都行,只要能把睛兒她們救出來就好。”
“那好,明天我就帶著地契去鬼樹林裡那裡換她們回來。”、
兇狠的目光緊盯著手中握著的那張紙,他在心裡發誓,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敢打這個家的主意,他都會百倍千倍的向他們討回來。
第二天,古家人都愁眉苦臉的吃不下飯,不過在古家只除了宋沈氏仍舊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吃飯睡覺,過的跟平常一樣,甚至說比平時開心一點。當她聽到那鄉婦被人綁架了,宋沈氏心中高興的就差點要敲鑼打鼓,可是她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憑這家人昨天晚上那低氣壓的氣氛,還有自家兒子那張千年冰臉,她真怕自己如果表現的那麼高興,就會被這家人的唾液給淹死,不過,宋沈氏自私的在心裡祈禱,希望古小晴這個人能夠再也回不來,這樣,自己的兒子就可以再次娶妻,娶一個有助於幫他奪回宋家掌權的有家世的女子。
“大牛,這是咱們這個家的地契,你拿去把小晴她們換回來吧。”古老實把地契放到大牛手上的時候,無力的嘆了口氣,他昨晚想了一夜,究竟自己到底惹到什麼人了,為什麼會有人劫持著自己女兒來逼自己讓出這個房子的地契,想到過了今天,自己一家人就要變的無家可歸,心裡就像是被針刺了一樣。
大牛接過手後,望了一眼手上的那張有點陣舊的地契,小心翼翼的把它摺好,放到自己的懷裡,他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張舊房契,居然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性命系在它的手裡。
這頓早飯一家人吃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各自吃著各自碗裡的。
古老實夫婦目送著大牛帶著地契去贖人的背影,兩人的心裡都非常擔心,想著這次是否能夠把自己的女兒給救回來。
而另一邊的宋沈氏都是雙眼噤著淚,一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宋沈氏想到自己剛才因為為了阻止自家兒子做這個有可能會送掉性命的事情,卻遭到他有如利劍般的話語射向她這個做孃的心裡。
“如果你不讓我去救我妻子的話,你要想真的認我是你兒子的話,你就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