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青啞然的看著連慶,抬手指著他,半晌才恨恨的說道:
“我叫你慶叔,他又不叫你慶叔你幫他幹什麼?你若是再把我的事說給他聽,我從此再不認你這個叔”
連慶笑著看著李青,點了點頭,
“好,除了這解毒生孩子的事,夫人其它的事,我和爺說過半個字沒有?只是這生孩子的事,咱們和他想的在一處,有他幫著,事半功倍,何必瞞他。”
“不是孩子,沒有孩子這毒解不了,我生不了孩子你們男人怎麼淨做白日夢?”
李青發完了脾氣,軟軟的坐回到椅子上,眉頭擰著,有氣無力的揮著手,無奈的叫著,連慶只笑著看著她,
“夫人難道不想要個孩子?”
“是不是,這個,我不會生,不能生不會有孩子”
“夫人還小,爺今年也還不到三十歲,還不急,這事,要悄悄的做,越隱秘越好。”
連慶笑眯眯的看著李青,
“這半年多,夫人的脾氣可回去了不少,往年在寒谷寺,是大師慣著,看來,爺這大半年也真是事事由著夫人,把夫人這性子又慣回來不少。”
李青不停的眨著眼睛,看著連慶,只說不出話來,她的心思沒法說出來,更說不出口。
晚上,平王回到十里莊時,李青還恨恨的生著悶氣,平王仔細的看著李青的臉色,臉色也沉了下來,
“誰惹你生氣了?那幾個丫頭?”
話說到一半,平王轉過頭,冷著聲音問著琉璃:
“今天誰到莊子裡來過了?”
琉璃曲膝正要答話,李青不耐煩的說道:
“沒人惹我,你不要亂問了,我心裡煩”
平王怔了怔,琉璃悄悄的示意著屋裡侍候的小丫頭,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李青轉身進了屋,平王跟在後面進來,笑著問道:
“怎麼個煩法?要不,明天我帶你去玉山看看?散散心去?”
李青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平王,正要說話,就聽到琉璃在外面稟報著:
“爺,夫人,大爺府上派了人來,急著求見爺和夫人。”
李青驚訝的抬頭看著平王,平王也不解的皺著眉頭,
“帶他進來吧。”
李青吩咐道,琉璃答應著,李青和平王轉進正屋,鄭嬤嬤急急的陪著個滿頭大汗的小廝進來,進屋磕了頭,焦急的稟報道:
“王爺,夫人,我家夫人讓奴才來稟報爺和夫人,蘇泰小姐不見了”
李青呆了呆,轉頭看著平王,平王微微皺了皺眉頭,緊繃著臉訓斥道:
“慌什麼?怎麼不見的?”
“回爺的話,未末時分,蘇泰小姐帶著丫頭小紅出了府,兩個婆子和兩個長隨跟著,後來蘇泰小姐去了天衣坊,說是要拭衣服,讓兩個婆子等在外面,只帶著小紅進去了,過了一個多時辰,兩個婆子還沒等到蘇泰小姐出來,就進去尋了,天衣坊裡的人說,蘇泰小姐進來就沒停留,直接從後門出去了,婆子趕緊回府稟報了,我家夫人已經派人去找了,派奴才來稟報爺和夫人。”
鄭嬤嬤站在旁邊,嘴抿得緊緊的,李青輕輕皺起了眉頭,看著平王,平王眉宇間閃過絲怒氣,轉過頭吩咐道:
“叫丁一進來。”
片刻功夫,丁一奔了進來,跪倒磕了頭,平王指著跪在地上,額角滴著汗珠的小廝吩咐道:
“你立即帶他回去,找孫義,讓他派幾個家丁,帶上獵狗,去找那個蘇泰回來,先關在大爺府上,等明天天亮了,再稟了夫人處置。去吧”
丁一答應著,帶著小廝,急忙出了院子,到二門要了馬,往平陽府疾馳而去。
第二天,平王陪著李青吃了早飯,丁一已經回了莊子,蘇泰逃出了城門不過五六里路,天黑下來,不敢再走,就躲在了路邊,不到半夜,就被王府的家丁找了回去。
李青看著平王,徵詢道:
“爺看,要怎麼處置才好?”
“這事,夫人處置就好。”
平王和緩的說道,李青眉頭皺得緊了起來,
“蘇泰離開平陽府,十有八九是要去找多羅,不大會是想回去上嶺草原或是去別的地方,現在,咱們再留她也沒什麼意思,若是送她回上嶺草原,只怕她不願意,路上又不知道要生出什麼是非來,可若是送她去找多羅,實在是沒這個理兒,爺看怎麼辦好?”
“送她回上嶺草原吧,省得留在這兒惹夫人煩心,至於路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