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個不解風情的白離城,他雖不是纖細可人的少年,但是眉目清俊身形修長臉上那一片口是心非的羞紅真真叫人著迷。
阿吉走後,白離城便努力告誡自己忘記阿吉那張熊嘴裡吐出的胡言亂語,可是他越是這樣,腦子裡就想的越多,甚至到了晚上他還做出一些羞人的夢來,夜半驚醒之餘,他難免不把阿吉詛咒一番。
可是老天似乎還偏偏不願意放過他。
“是你?!”
白離城原本是要下山給疏影買些冬日的衣物,不想在半山道上碰上了陸衡修,陸衡修一手提著劍,臉上一片警惕之色,他見到白離城忽然鬆了一口氣:“白公子。”
白離城聽他說公子二字忽然覺得刺耳,開始的時候陸衡修喚他白兄,他說了幾句之後,便改口叫他離城,現如今兩個人孩子都能出門打醬油他居然叫自己白公子,真是生疏極了。
白離城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陸衡修也不惱,他把劍收了回去,朗星一般的眼睛看了白離城半晌,直到白離城覺得自己頭皮子都要發麻了,他才道:“白兄,我總是覺得你很面善。”
白離城沒好氣的說道:“都見過兩次面,自然面善了。”
陸衡修搖搖頭:“不僅僅如此,我一定見過你。”
白離城一碰到他就忍不住想起晚上做的夢來,他臉色一紅,硬著頭皮說道:“那就算見過吧,陸掌門麻煩你讓一下路,我要下山。”
陸衡修卻道:“不可,此處妖氣慎重,我方才便是遇到一隻極為兇殘的妖獸,追至此處便不見了人影。”
白離城惡聲惡氣的說道:“我也是妖,你為何不捉我?”
陸衡修道:“你與那些妖怪不同。”
“哪裡不同,都是妖怪罷了。”
陸衡修認真的說道:“你不害人。”
“有,我害過!”
“……那人是誰?”
看著陸衡修一本正經的表情,白離城心情更差,他乾脆道:“那人就是你,行了吧,我這是要下山你別擋我的道,就算是你說的那隻妖獸冒出來,我也不會害怕的。”
陸衡修仍是站在那兒,低頭看著他:“你怎麼害我的?”
白離城眼裡閃過一道寒光,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路很想撲到在地,好在地上的草地十分的柔軟,陸衡修的皮肉也夠硬,他被人猛地推到也只是略微皺了一下眉毛,便放鬆身體任由白離城了。
白離城一口氣扒開陸衡修身上繁複的道服,趴在他身上攀著他的脖子對著那微張的薄唇就狠狠的親了下去,他又不顧陸衡修吃驚的表情,伸出手指頭在陸衡修光|裸的身上摸索起來。
他細長的手指頭捏住了陸衡修胸上的一點,成功的聽到了陸衡修悶哼一聲,心裡便有些得意,他抬頭看著陸衡修,發覺對方正擰著眉毛但是眼底卻帶著一點情|欲之色,不由得想起阿吉所說的身體還記得他這麼一說,於是一鼓作氣的沿著陸衡修的脖頸一路舔了下去。
當他拉下陸衡修的褲子,看到那已經蓄勢待發的火熱之處之時,不由得微微一驚,便有些手足無措的吊起溼潤的眼角望向了陸衡修。
陸衡修眼裡早就是一片冰藍,他看到白離城的臉,呼吸一促,壓著嗓子說道:“你便是這樣害我的麼?”
白離城心中一顫,他忽然覺得陸衡修聲音裡帶著一點讓他羞怒的嘲諷,便道:“遠遠不止如此,若是我真的做到那一步,你可千萬不要後悔。”
陸衡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有些倨傲的眼裡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白離城一咬牙,伸手在陸衡修那處胡亂的□了幾下,又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褲子褪至膝蓋處,露出兩節雪白的大腿,他扭著頭伸著兩根長指頭在自己的私密處搗弄了一會兒,就對著陸衡修坐了下去。
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
陸衡修剛剛看著白離城給自己擴張,早就血脈噴張,如今白離城又主動的騎在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簡直要置身在一片天堂裡了,可是白離城遠遠沒他那麼好受,他趴在陸衡修的身上一動不動,臉上一片慘白,自身的欲|望也萎靡了。
陸衡修道:“僅僅如此?”
白離城聽罷,立馬坐直了腰桿:“當然不止如此……你給我動動!”
陸衡修道:“你自己不會動麼?”
白離城聽著他刻意壓低的嗓音,心裡的怒氣更甚,他扭著腰道:“好,我動,我動總行了吧!”
陸衡修原本整暇以待的表情終於變了,他猛地翻過身把白離城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