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地,皇上必是倚重有加的,沒想到,哈哈哈,人的疑心竟可以害人至此!哈哈哈”嫻貴妃突然失聲笑了起來,在這空曠的牢房中顯得異常的響亮。林如海忙上前封了嫻貴妃佟雅的穴道。而身後的不知何時進來的水溶卻黯然地滑落於地上。心裡如同被抽空了一樣: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如此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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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大結局
水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林府的。耳邊反覆回想著的,只有嫻貴妃佟雅的那一句:功高震主。呵呵,要是父王知道了這樣的事實,不知當做何感想?皇家,為了那個位子,真正是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
那日,是林如海見水溶神情大異,才白挾著水溶出了大獄。幸而水溶已用迷藥藥倒了守衛,林如海才能挾帶著那麼一個碩大的人而脫身。只是,這樣的真相,要如何告訴玉兒?又如何告訴北靜王爺水境?林如海守著水溶,在萬千思緒中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江南的戰事正進行的如火如荼。北靜王的到來,猶如給前方的將士們打了一劑強心針,戰士的熱情與士氣陡然地高漲了起來。十萬大軍的到來,也給鎮南王佟勝造成了泰山壓頂之勢。一時間,長江以南鎮南王的陣營裡一派未打先衰的聲音。直到鎮南王狠狠地軍法處置了三個因此而酗酒鬧事的小頭頭,才算把這股子令人喪氣的思潮壓了下去。
四月初的江南,真是草長蔦飛、柳綠花紅的季節,江水如沁,美得令人心醉。即使是大江兩岸的戰事也阻擋不住春風吹又生的生命的節奏。江面翻滾的浪花吹醒了兩岸的蘆花,水天一色,連江的蘆葦在江風裡搖曳;日出日落,天地仍按自己的規則運轉,人間的爭鬥,於廣袤浩瀚的天地只是一個蟻蟲般藐小的存在。
由於北靜王爺的到來,戰事來了一個逆轉。現在變鎮南王佟勝據守長江天險,閉門不戰了。北靜王爺水境雖然著急,一時卻也沒有什麼好法子。畢竟長年的駐守西北,北靜王爺水境更熟悉的是陸上戰事。而水戰,鎮南王更擅長一些。北靜王不過是靠著更強大的兵力的討伐的正義暫時佔據了上風而已。
江南的戰報,每日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傳回京城。皇上拓撥哲看著江南膠著的狀態也甚覺頭痛。好在太子一事處理的基本上差不多了。京城的局勢變得明朗起來了。只是,或者是因為這一次事件吧,皇上忽然覺得自己身心疲憊不堪。一時間,兩鬢與額際竟然生了星星點點的白髮。自己心心念念想培養的人卻成了自己的反叛者,自己懷疑的人反救了自己?或者,自己全然地錯了?先皇的想法,或者說是祖宗們過於狹獈了?
皇上拓撥哲在已是春色滿園關不住的御花園裡漫無目的的走著,猛然回頭對跟著自己的德公公道:“德海,你說說,這些年朕可是錯了?”德公公因為皇上的突然停步,險些兒撞上。又被皇上這麼一問,竟一時怔住,沒有反應上來皇上所問話的意思。只得道:“皇上,請恕奴才愚鈍。”皇上拓撥哲哈哈一笑,也沒有再次追問。德公公心裡方歇了口氣,這時,德公公才猛然回味過來皇上問話的意思。這麼些年了,皇上怎麼突然想起了這個?而且,皇上,怎麼突然想起叫自己的名字來了?皇上自榮登大寶以來,除了前幾年,這些年已經習慣於喊自己小德子了啊?
沒容德公公理清自己的困惑,皇上拓撥哲已經大步地朝前走去了。德公公忙甩了甩自己的頭,小步快跑的跟上。做奴才的,哪裡能有自己的想法,緊跟著主子就好。
林如海在糾結了幾日之後,終於把這樣的一個結果告訴了黛玉。雖然他不知道他這樣做是對是錯,但這些年來他們父女二人想要的不就是一個結果,或者說是一個明白嗎?那麼,無論什麼樣的結局,她總有知道的權力,難道不是嗎?黛玉的反應並沒有林如海所擔心的那麼激烈。雖然也很吃驚,但卻沒有過於激烈的表現。或者一件事苦苦求證了那麼多年,最後無論什麼樣的結果都會是預料之中,或者?我們在這一刻需要的只是一個答案,而無論答案的好壞?只是,對於何去何從的選擇卻成了父女兩人更多考慮的事情。效命於皇上,自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林如海縱有再廣闊的胸懷,也無法接受自己為一個謀害自己愛妻和愛女的人效命。何況,如果一個上位者的眼界如此狹獈,心胸如此窄小,那麼,又有什麼值得他林如海為之犧牲的呢?這些年,為了弄清此事,將自己的愛妻放逐於月氏國。是時候該償還的了。可是,黛玉要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