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我再去山裡採,我記得皇宮應該有好幾味藥是有的!”說罷已走到桌案前,揚筆寫了起來。
寫好後遞給鳳血,然後道:“現在我要給子衿針灸,輸通他全身的筋脈,大家都出去等吧!”
“我在這陪著子衿吧!”岑吟不想出去。
“無毒治病從來不讓人看,我們出去吧,沒事的!”鳳血輕道。
岑霜拉著岑吟的手道:“讓無毒安心為子衿治病,我們出去等。”
岑吟這才點了點頭。
鳳血朝無毒點頭,朝眾人道:“我們走吧!”
然後帶著所有人出了聖血殿,將藥方交給高昌,讓他去太醫院配藥。
天已經快黑了,眾人該出宮的出了宮,該吃飯的也都在吃飯。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周姑娘,用膳吧!”宮人推開房門,提著食盒進到房間,朝周芸芝行了一禮。
周芸芝正站在窗子前看著慢慢黑下來的天空,此時宮燈已陸續點上,外面仍舊如同白天般明亮。
聽到宮人的話,周芸芝沒有動,只是點了點頭道:“放在那邊,我不想吃!”
自送她來到這裡,風華一字未言離去後,便再沒來過,這麼多天了,她出不去,也打聽不到訊息,不知道月淺怎麼樣了,不知道岑吟找到沒有,也不知道淵城的如意繡坊生意如何,家中父母可擔擾她!
她每日便是站在窗前,看著天亮天黑,只希望風華能過來,她向他解釋,以前她實在有太多無奈,並非有意要欺騙他的!
“周姑娘,你還是吃點吧,風華公子特意吩咐奴婢準備的。”宮人為難道。
聽到風華的名字,周芸芝眸中一喜,走過去道:“你說是風華公子讓你拿來的?”
宮人點頭。
周芸芝喜問:“他可有說什麼時候過來?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宮人搖頭。
周芸芝臉上的笑意淡去,再問:“那岑小姐可有找到?皇上有沒有下什麼旨處斬什麼人?”
宮人再搖頭。
周芸芝失落不已,軟坐在凳子上,風華,你果真這麼恨我,不肯來見我?
門外響起一聲輕微的響動,周芸芝趕緊轉頭看去,見風華的身影正從門口離去,她趕緊起身追出去。
門口的侍衛向前攔住:“周姑娘!”
周芸芝不由得止了步子,著急不已,情急之下朝外面喊道:“風華,你給我站住!”
風華背影一僵,停了下來,卻未回頭。
剛剛他在門外,聽到周芸芝那般關心月淺,不由得生氣離去。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周芸芝傷心大喊道。
風華氣得握拳,卻仍舊沒回身。
見風華不理她,周芸芝再喊道:“難道這些年你在信上所言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
風華怒極,回身走過去道:“我沒有!這話該是我說才對,是你一直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中!”
“我也沒有!”周芸芝喊道。
風華揮開擋著周芸芝的侍衛,讓侍衛和宮人都退下去。
向前看著周芸芝道:“你還說沒有,四年前在淵城,我本發現月淺行蹤,是你故意擋住我,後來我又去淵城查探,你又處處掩瞞,以至於事情發展到今日這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是有苦衷的,月淺那麼愛岑吟,若讓你們知道岑吟還活著,皇上男後必不會讓月淺和岑吟在一起,亦不會讓月淺活,你是不知,月淺愛得有多苦,你若如我般親眼所見,你必會理解我當年的所作所為,風華,月淺一事我是騙了你,但其它的事,我一個字沒騙你!”
風華不語,仍舊氣鼓鼓的。
周芸芝再道:“風華,求你一定要救救月淺!”
風華怒道:“憑什麼?你喜歡他?”
周芸芝答道:“我和他只是朋友!”
“我不信,你為他做的,遠遠超出了朋友之情!”風華傷痛道。
為何上天要如此對他,他愛司徒秀,司徒秀卻愛的是文書,他喜歡周芸芝,周芸芝又喜歡月淺,可笑!
周芸芝緊緊看著風華,眸中有絲驚奇,輕聲問道:“你是在吃醋?”
風華臉上一燙,轉過身道:“不是!”
越說不是就越是,周芸芝突然不生氣了,走過去輕聲道:“風華,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把月淺當朋友,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月淺是怎麼對岑吟的,你若知道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