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兒寢殿的大門敞開著,門口並沒有侍女守衛,燭光從大門內直接透了出來。
陽開山微微有些驚訝,倏地走進寢殿大門,右手一揮,將大門關上,一片青光剎那間又將整座寢殿封禁了起來。
周婉兒端坐在床沿上,冷冷地望著陽開山。
她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紗衣,在燭光的映照下,美豔動人。
四名侍女站在她的身旁,微微低垂著頭,其中的三人顯得神情極為緊張,唯獨昨夜遭到侵犯的那位身形豐滿的侍女,偷偷瞟了一眼陽開山,眼神中竟流露出了些許媚態。
陽開山嘿嘿笑了笑,慢慢脫去了身上的長袍,走到了周婉兒面前。
周婉兒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臉上泛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
陽開山突然感覺到了自己下身的異樣,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
那裡早應該一柱擎天,此時卻綿軟無力。
他老臉一沉,倏地伸出手,將那名身形豐滿的侍女抓了過來,左手攬住她的纖腰,右手抓在了她的胸前。
侍女媚眼如絲,立刻在他懷裡嬌聲呻吟了起來。
陽開山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蒼白,他的下身竟然遲遲沒有反應。
他倏地轉過身,攬著這侍女的腰快步走到殿中的那把椅子前,在椅子上坐下,讓侍女跪在他的面前,將她的頭粗暴地按在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之間。
這侍女乖巧,竟替他賣力地咂弄了起來。
陽開山鷹隼般的雙目中兇光閃爍,惡狠狠地盯著對面的周婉兒,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
慢慢地,他眼中的兇光消失,眼神中流露出了越來越多的恐慌,一張臉變得像死人一般慘白。
突然,他怒吼一聲,將面前的侍女推開,從椅子上站起了身,抬起右掌朝她拍了下去。
一個三尺大小的掌印砰的一聲擊在了侍女的身上。
侍女啊的一聲慘呼,瞬間被擊成了一堆肉泥。
周婉兒身邊的另外三名侍女一聲驚叫,嚇得軟癱在了地上。
陽開山迅速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長袍,胡亂地穿在自己的身上,揮手消去設下的封禁,開啟寢殿的大門,倉皇逃了出去。
周婉兒自始至終一直冷冷地盯著陽開山,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
舞輕羅閃身從帷幔後面走了出來,款款來到周婉兒的面前,微笑道:“陛下,這下你可以放心了,這可恨的老惡人以後再也不會來騷擾你了。”
周婉兒長吁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倒在了床上……
陽開山化作一道青色流光回到自己的國師府,失魂落魄地走進寢殿,倒在了那張寬大的白玉床上。
舞飛雪翻身過來,摟住了他的腰,嬌嗔道:“死鬼,你留下我獨守空房,幹什麼大事去了?”
她一邊說,一邊將一隻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摸在了他的下身。
陽開山面如死灰,毫無反應。
良久,舞飛雪抬起頭看著他,恨恨地道:“老惡人,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對奴家沒感覺了?”
陽開山伸手將她摟在懷裡,苦笑道:“妙人兒,我不行了……”
舞飛雪怔怔地看著他,輕輕地哼了一聲:“老惡人,你老實說,這十幾萬年,你到底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陽開山撇了撇嘴:“這我哪記得清?我曾閉關修煉,數千年也沒有禍害過一個良家婦女,也曾闖進一位皇帝的後宮,一個月內便禍害了他三千嬪妃!”
“哼,還好意思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報應!”舞飛雪忿忿地道。
陽開山剛要發火,舞飛雪伸手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到他的胸前,柔聲道:“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你就會一直陪在我身邊,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陽開山一下子愣住,兩行老淚不知不覺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舞飛雪偷偷瞟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陽開山在滿朝文武官員面前,仍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但見了周婉兒,眼神卻不免有些閃爍了起來。
周婉兒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反而在自己的殿前給他賜了個座。
從此以後,陽開山絕了將周婉兒變成自己的女人這個念頭,開始認真地做自己的國師,擔任駐紮在帝都兩翼的那兩支戰備軍團的總教頭,試圖在那兩百萬強者之中培養自己的親信。
數日後,秦徵和玄天宗的六位長老返回了玄天峰,王猛帶著魔天教修為最高的六位護法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