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和洛天衣一驚,趕緊遠離了牆壁上的小洞,面面相覷。
原來陽開山早就發覺他們在偷窺。
“怎麼辦?”王羽微微皺起了眉頭,“老惡人好像很生氣!”
洛天衣哼了一聲:“幹嘛要怕他生氣?我們這也是為了他好!有其女必有其母,那舞飛雪的魅惑之術不比舞輕羅的差!”
“話雖這麼說,但老惡人似乎就好這一口……”王羽小聲道。
“不管他,先去老惡人的房間,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洛天衣滿不在乎地道。
兩個人走出王羽的房間,進了隔壁陽開山的房間。
他們驚訝地發現,冥天仇竟然也從自己的房間到了陽開山的房裡。
“爹,你怎麼也進來了?”洛天衣吃驚地道。
冥天仇指了指與自己那間房相鄰的牆壁,嘿嘿笑了笑:“我和你們一樣,擔心老惡人惡習不改,在這修羅女子身上吃虧,才在牆壁上戳了個小洞監視他,不想被這老東西發現了。”
王羽和洛天衣向那面牆壁看了看,果然發現那面黑色石塊砌成的牆壁上,有一個小小的洞,與他們在對面牆壁上用手指戳出的如出一轍。
陽開山瞪著冥天仇,氣呼呼地道:“藍怪物,你還好意思監視我?首陽山和洛水山水相依,我和依依也是青梅竹馬,我陽開山本來也是個痴情的種,依依被你橫刀奪愛之後,我才變成了惡人的!”
冥天仇嘿嘿笑道:“我比你修為高,依依才看上我的,怎麼能說我橫刀奪愛呢?再說,我對依依一片痴情……”
“痴情個屁!”陽開山忿忿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在妖族的女人堆裡混過,被依依發現,別以為我不知道!正因為如此,我才去騷擾……呃……安慰依依的。”
冥天仇訕訕地道:“老惡人,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當時我也是……”
他想到家醜不可外揚,只好閉上了嘴。
陽開山哼了一聲,又扭頭瞪著洛天衣道:“還有你這個女娃娃,你不知道隔牆有耳嗎?剛才在隔壁這小子的房間裡羽哥羽哥地大呼小叫,吵得我心煩意亂,還好意思監視我?”
“你……”
洛天衣又惱又羞,狠狠地瞪了陽開山一眼,躲到了王羽的身後。
陽開山又狠狠地瞪著王羽。
王羽馬上陪著笑臉道:“老惡人,修羅女子的魅惑之術厲害得很,你確實要小心……”
“你小子少得了便宜還賣乖!”陽開山惡狠狠地打斷了他的話,“我警告你小子,舞輕羅對你心有所屬,你打她的主意我不管,但絕不能打她娘舞飛雪的主意!”
王羽的額頭上立刻冒出了一層細汗,生怕他繼續胡說八道,趕緊閉上嘴,不敢再對他說三道四了。
陽開山瞅著他們三人,見他們站在自己面前,一個個無話可說,又重重地哼了一聲,大步向門外走去。
冥天仇趕緊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陽開山扭頭瞪著他:“藍怪物,你一心要壞我的好事是吧?”
冥天仇把他拉到一邊,小聲道:“老惡人,舞飛雪是魔帝的女人,十萬年前魔帝把你打得元神出竅,你把她辦了,也算是稍稍報了點仇,我支援你!”
“那你攔著我幹嘛?”
陽開山低頭瞅著他緊緊抓著自己胳膊的那隻大手。
冥天仇趕緊放開手,湊到他的耳邊道:“老惡人,拜託你向那舞飛雪打聽一下,魔帝和依依一萬年前住在這家客棧的時候,有沒有……”
陽開山白了他一眼:“這還用打聽嗎?當然有了!”
冥天仇瞅著他,忍不住怒道:“你沒有打聽,怎麼會知道?我相信依依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你既然相信依依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你幹嘛還要打聽?!”
陽開山冷冷地道。
冥天仇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陽開山哼了一聲,昂然走出房門,雄赳赳地下樓去了。
很快,樓下便隱隱約約傳來了舞飛雪的呻吟聲。
那呻吟聲持續了兩個時辰才息。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門前黑影一閃,陽開山直接從樓下飛了上來。
他走進門,將房門關好,得意洋洋地看著冥天仇。
冥天仇見他臉色紅潤,氣色尤其地好,心中不免有些詫異,冷冷地道:“老惡人,你究竟損了多少修為,不會一萬年的修為都廢了吧?”
陽開山哈哈笑道:“舞飛雪真是個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