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心裡一陣冷笑,不出自己所料,這母女倆終於承認與幽刃有關聯了。
他不動聲色,伸手將舞輕羅扶了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舞輕羅張口欲言,舞飛雪趕緊走過來,伸手扯了一下她背後的紗裙。
舞輕羅閉上嘴,扭頭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舞飛雪伸出右手食指,朝隔壁房間指了指,搖了搖頭。
王羽從椅子上站起身,對舞飛雪道:“你是擔心隔牆有耳,有人偷聽嗎?”
舞飛雪點了點頭。
王羽道:“你放心好了,我剛才已施展空間封閉之術,將周圍這一小片空間封閉了起來,你們現在即使大喊大叫,外面的人也聽不見分毫。”
“真的?”
舞輕羅瞅著他,嘴角微微上翹,一雙媚眼之中立刻現出了魅惑之色。
王羽立刻意識到,自己和她們母女倆此時一起待在這一小片封閉的空間內,說出這樣的話似乎顯得有些曖昧了。
這舞輕羅可是一有機會,就要向自己施展魅惑之術的。
舞飛雪仍有些不信,她向旁邊走了幾步,來到封閉空間的邊緣,伸出手去摸了摸。
她很快摸到了一個近乎實質的空間分隔,觸手光滑,堅硬異常,如同一大片薄薄的完全透明的晶石。
此時外面房間裡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但卻聽不見來自外面的一丁點兒聲響。
舞飛雪心裡暗罵,好你個王羽,真把老孃當犯人囚禁在這裡審問了,今天要是不給你一個交代,你是不是就不讓我們娘倆離開這裡了?
心裡雖然惱怒,懾於王羽的威勢,嘴裡卻不敢亂說。
“救命啊——非禮啊——”
她突然大聲喊叫了起來。
舞輕羅被她嚇了一跳,王羽卻看著她,一臉的淡定。
半晌之後,房門外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顯然外面並沒有人聽見她的大叫。
舞飛雪這才徹底相信了王羽剛才所說的話,心裡雖然氣惱,卻朝他嫵媚地笑了笑,轉身對舞輕羅道:“你把實情對王羽說了吧!”
舞輕羅點了點頭,對王羽道:“羽哥,其實在你們去修羅城的一年前,幽刃便知道了我孃的身份,派人將她抓進了總督府,也就是以前的修羅王宮,三天後,才將她遍體鱗傷地放了回來……”
“竟然有這樣的事?”王羽微微有點驚訝。
舞輕羅點了點頭:“幽刃野心極大,也一直覬覦修羅魔神尚未煉化成功的那滴至強魔血,他知道我娘是修羅魔神的後人,便逼問那處修煉密洞的位置,我娘厭惡他,死活沒有告訴他……”
王羽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那為何我們前去打聽修羅魔神的修煉密洞,你們如此爽快便告訴了我們,又幫著我們一起去尋找呢?”
舞輕羅道:“那是因為我娘一直想擺脫幽刃,見你人品好,天賦高,和我們修羅族的那些男子比起來,長得又俊,體內的魔血更與我們系出同源,便想將我託付給你,哪知你卻根本沒將奴家放在眼裡……”
她燕語鶯聲,似嗔非嗔,一雙媚眼盯著王羽,再次流露出了魅惑之態。
王羽淡淡地笑了笑,心裡並未全信,這母女倆絕不是省油的燈,小看她們肯定會著了她們的道。
舞輕羅接著道:“我也沒想到那天的運氣那麼好,竟然幫你找到密洞,得到了那滴至強魔血,不過,既然幽刃發現了我們,我娘和我要是繼續留在幽暗大陸,肯定會遭到幽刃報復,因此我們娘倆才跟著你們一起來到了玄黃大陸,可憐我娘,本以為跟了陽開山,從此便有了依靠,不想他也是個靠不住的人……”
王羽不想聽她訴苦,打斷她的話,淡淡地問道:“幽刃是怎麼再次找到你們的?”
舞輕羅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住進帝都大客棧沒幾天,他便突然闖進我們住的房間,威脅我娘,要我娘聽命於他,他修為高深,你又不在帝都,我娘顧及我的安危,只能被迫答應。”
王羽扭頭看向舞飛雪:“幽刃要你如何聽命於他?”
舞飛雪的雙眸之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害羞之色,大大方方地道:“他看出這家帝都大客棧的老闆對我有意,便讓我勾引他,成了這家客棧的老闆娘,然後又讓我施展修羅一族的魅惑之術,令他死在了床上,我則成了這家帝都大客棧的主人。”
“他控制你成為帝都大客棧的主人,究竟意欲何為?”王羽問道。
舞飛雪道:“他是為了讓我透過這家客棧給他賺取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