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瞅著武傑的屍體,撇著嘴搖了搖頭。
“哼!什麼乾坤大挪移?莫名其妙!我只不過將你打過來的內力隨手打回去了而已!”
說完,他俯下身探了探武傑的鼻息。
鼻息全無,那畜生已氣絕身亡。
王羽站直身子,向院子四周看了看,見角落裡靠牆放著一把鐵鍬,他正想走過去拿起鐵鍬,在茅廁旁隨便挖個坑把武傑的屍體埋了,突然聽見周婉兒在閨房內呻吟了一聲。
他趕緊轉身衝進了周婉兒的閨房。
周婉兒已經把手裡的剪刀扔到了地上,正蜷縮著嬌軀躺在床上,渾身顫抖,不住地輕聲呻吟。
她臉上一片潮紅,雙眼微閉,眉頭緊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已痛苦不堪。
王羽心裡大驚,一個箭步衝到床前,抓起了那雙纖纖玉手。
她手心裡全是汗!
“婉兒姐,你怎麼了?”王羽焦急地問道。
周婉兒止住呻吟,星眸微睜看著他,不住地嬌喘,斷斷續續地道:“武傑……點了我的……穴道,我……我好難受……”
“點在哪裡了?”王羽忙問。
“後腰……”周婉兒呻吟道。
她費力地把手從王羽的手裡抽出來,伸到腰後,撩起了自己的上衣。
一段柔嫩的纖腰露了出來,潔白無瑕,光滑如玉。
王羽情急之下,把男女授受不親的世俗規矩拋到了九霄雲外,伸手在她後腰上一陣亂摸亂捏。
他不會點穴,更不懂解穴,病急亂施醫。
周婉兒呻吟的聲音更大了。
王羽急得滿頭大汗。
“婉兒姐,你究竟哪裡難受?”
周婉兒憋了半天,吁吁嬌喘道:“我……我腳難受……”
王羽趕緊把她腳上的鞋襪脫了下來,見那雙纖纖玉足並無什麼異樣,只能雙手握著亂揉亂捏。
“婉兒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我小腿難受……”周婉兒呻吟道。
王羽趕緊放下她的一雙玉足,把她兩條褲腿捲到了膝蓋處。
她那雙小腿如兩截嫩藕,光滑勻稱,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異樣。
王羽只能用雙手給她又搓又揉。
周婉兒的嬌軀顫抖得更厲害了。
王羽還未問她現在感覺怎麼樣,她又呻吟著小聲道:“我……我……我大腿和屁……股難受……”
王羽猶豫了一下,想起一年前曾幫她吸過屁股上傷口裡的毒液,不該看的都看過了,心中也就沒了那麼多避諱,便將周婉兒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像剝筍一樣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她那潔白如玉的左臀上有一個藍血龍蜥咬的傷口,不過癒合得很好,只留下數點淡紅色的齒痕,像一朵嬌豔的花。
王羽從膝彎處向上,給她輕輕揉了一遍。
他的臉開始發燒,雙手也開始微微顫抖,小聲地問道:“婉兒姐,你……你現在沒那麼難受了吧……”
周婉兒趴在床上,全身劇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已說不出話來。
王羽大吃一驚,趕緊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
周婉兒雙目緊閉,秀眉緊鎖,一張俏臉潮紅得可怕,貝齒已將櫻唇咬得微微出了血!
王羽抓起她的雙手,失聲道:“婉兒姐,你怎麼了?”
周婉兒猛地拉過王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王羽大驚,想趕快抽回自己的手。
周婉兒卻將他的那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死死地抓著不放,指甲幾乎嵌到了王羽的肉裡。
王羽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小子,這女娃兒就要全身痙攣而死了!”他腦海中龍魂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全身痙攣而死?!
“她被人陰損地點了腰後深藏著的一處極其隱秘的穴位,半個時辰之內不與人交合,只有死路一條!”
武傑你個畜生!等會兒老子戮你的屍!
現在我該怎麼辦?
“你小子裝傻還是真傻?為今之計,你只有捨棄處男之身了!”
處男之身不足惜,只是我……我怎能趁人之危……
“什麼趁人之危?是成人之美!剛才這女娃兒引導你小子把她全身都摸遍了,分明早就對你有意!”
王羽心裡一震,想起周婉兒對武傑寧死不從,曾一字一句地說過:“我已是王羽的人了,這輩子生是王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