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裳和朱顏花容失色,趕緊在王羽身邊雙膝跪倒,將他翻過身,抱在了懷裡。
王羽雙目緊閉,已經昏迷了過去。
他整個上半身橫七豎八佈滿了一條一條的傷口,雖然由於體內是魔血,並未血流滿身,但皮開肉綻,連白森森的骨頭都露了出來。
兩個人觸目驚心,眼眶一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囚室中的老龍王看在眼裡,長嘆了一聲,喃喃地道:“讓他不要去送死,他偏是不聽,那些獄卒手中的刑龍鞭絕不是他這樣的血靈之體受得了的……”
半個時辰之後,在體內魔血的作用下,王羽身上的傷口終於開始慢慢癒合。
朱顏將黑布小袋中的養元丹拿出一枚,塞進了王羽的嘴裡。
傷口癒合的速度並沒有明顯加快。
林羽裳心急如焚,又開啟另一個黑布小袋,拿出了一枚血精丹。
這血精丹顏色鮮紅,晶瑩剔透,一看就是補充血氣的聖品。
她將這枚血精丹塞進了王羽的嘴裡。
血精丹化入王羽口中,催動他體內魔血的血氣,那些傷口癒合的速度陡然加快,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王羽身上的肌膚恢復如初,連一條傷痕也沒有留下。
林羽裳和朱顏又驚又喜,伸手撫摸了一下,忍不住開心地叫了起來。
老龍王那蒼老的聲音馬上又響了起來:“你們兩個女娃娃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兩個人懷裡抱著王羽,一起扭頭看著它。
朱顏皺著眉道:“老龍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龍王沉聲道:“那刑龍鞭在淫龍藿的汁液中浸泡過,這後生適才被刑龍鞭打得遍體鱗傷,現在表面的傷口雖然好了,但淫龍藿已進入他的體內,待會兒這後生醒來,你們兩個嬌滴滴的女娃娃怕是要遭殃了!”
朱顏臉上一紅,一顆芳心不由地怦怦直跳。
她聽說過淫龍藿,現在想起來,霧夢澤中那條黑鱗赤龍和上官飛龍本人,可能都受到過這淫龍藿的毒害。
林羽裳一頭霧水,忍不住問老龍王:“那淫龍藿是什麼東西?我們倆為什麼要遭殃?”
老龍王道:“這淫龍藿是我們龍族壯陽的靈草,自遠古以來,我們龍族世代繁衍,生生不息,靠的就是它,我們被囚禁在此,身不能動,那些獄卒在淫龍藿的汁液中浸泡刑龍鞭,時不時地便用刑龍鞭鞭打我們,令我們在鱗開肉綻痛不欲生之際,還要忍受另一份煎熬……”
林羽裳明白了老龍王話中的含義,臉頓時漲得通紅,一顆芳心也不由地怦怦狂跳了起來。
她低頭看了看王羽,扭頭看著朱顏。
朱顏滿臉緋紅,囁嚅道:“師姐,你是……羽哥的女人,到時候羽哥……發起狂來,你……你頂著啊!”
林羽裳芳心大亂,喃喃地道:“他修為高深,若是像上官飛龍那樣發起狂來,怕是我們倆都要……”
霧夢澤中那條黑鱗赤龍被刑龍鞭鞭打過,上官飛龍只不過用它的血血煉,都已控制不住自己,屢屢發狂,王羽剛才可是直接被那刑龍鞭打得傷深及骨。
她實在不知道王羽待會兒醒來,到底會發狂到什麼程度。
兩個人將王羽輕輕放在地下,面面相覷,提心吊膽。
這裡是囚龍島的魔獄,她們又不敢亂跑,只能乖乖地待在王羽身邊。
良久之後,王羽仍沒有醒來。
老龍王年老體衰,已經趴在囚室中呼呼地睡著了。
林羽裳和朱顏身心俱疲,一左一右躺在王羽身邊,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王羽覺得渾身燥熱難耐,猛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林羽裳和朱顏靜靜地躺在他的身旁,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芬芳讓他幾欲癲狂。
他猛地向右一翻身,將朱顏壓在了身下。
朱顏“呀”地一聲輕呼,立刻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睜圓了一雙美目,又驚又怕地看著王羽。
王羽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滿臉赤紅,連一雙眼睛也變得微微有些發紅。
他身體滾燙,堅硬如鐵。
朱顏顫抖著聲音道:“羽哥,不要啊……”
話音未落,王羽已一把將她胸前當作抹胸的那塊黑布扯了下來。
她的椒乳觸手溫軟滑膩,不足一握。
朱顏嬌軀一顫,忙道:“羽哥,我娘曾對我說過,要我保住處子之身,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