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體力上已經足了,但是威名赫赫,卻是不假。
史文恭自得的一笑:“若是三四年前,我自然不是周侗的對手,可是自從四年前,我得到我史家長輩的鍛體術之後,苦練經年,只怕周侗已經不是我的對手。”
曾家第三子曾索笑道:“怪不得師父傳給我們的史門鍛體術之後,我感覺氣力大漲,許多招式使起來得心應手,沒想到這竟然有這般來歷。”
“不錯!”史文恭點了點頭:“卻不知道為何,我家的鍛體術,竟然落到了這個祝彪手裡,使得他從一個無名小輩,練成了不得的功夫,不過,偷的就是偷的,在我正宗面前,無所遁形!他若是收聲斂氣倒也罷了,要是敢來,我非得將他碎屍萬段不可,方才出這口被盜之氣!”
“哈哈……”
曾弄哈哈笑道:“不錯!殺了他家商隊,是給他一個提醒,讓他知道,來到我這裡就得安心盤著,咱們經營這裡幾十年,早已經把他打造的銅牆鐵壁,還在乎一個鄆州鄉下土棍嗎?”
大廳里人們齊聲大笑,曾家五子曾升嘿嘿笑道:“他祝彪以為打贏了幾個土匪,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在這裡行不通!他祝彪能在曾頭市栽個跟頭,這輩子也不冤屈了。”
“也未必會栽跟頭,他若是拿出誠意來,認清形勢,伏低做小,我們說不得給他一個面子。”
大家又是鬨笑,曾弄笑著點點頭,橛子自家兒子果然心齊,不愧是大金國的好漢子,又是說道:“這件事做到這裡,接下來也不可懈怠,其他豪門大戶來往,也都一體行事,留下供奉,任他行走,萬不可竭澤而漁!老夫聽說,這祝彪還擔著一個什麼“陽穀公田提舉”的勾當,真要打了官司,大家也要拿出手段來!”
“提舉?”
曾家長子第四子曾魁反問了一句,鬨笑的更加大聲。
“什麼提舉,不過是地方上嚇唬人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