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招娘娘和傅婕妤侍寢,正是可以加深娘娘在皇上心中分量的大好時機,娘娘作何把皇上推走?”
我將手伸出讓喜兒為我剪掉長長的指甲,漫不經心的道:“皇上只招本宮和傅婕妤,難道本宮就不是專寵了?不過目前有傅婕妤以一己之身吸引著六宮怨望,本宮又分了傅婕妤一半的恩寵,才沒有人嚼舌頭。倘若二月的情況再持續一兩個月,德倡議幾個還能安靜多久?早早的就會跳出來了。”
周源思考了一息,預設了我的說法,卻又問:“既如此,娘娘何為不只把皇上引到明小主那裡?既可以為娘娘分憂又可以幫娘娘固寵。”我笑開道:“詩韻近期舞藝更進一步,完全可以吸引住皇上。本宮自然可以按照你的法子,既可以與詩韻、傅如吟二人人共分雨露,又不能算作專寵。但是,”我的聲音冰冷而充滿惡意,“本宮為什麼要幫傅如吟摘掉專寵的帽子?”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整個二月裡,我都在細細的觀察玄凌與傅如吟的相處之道。發現傅如吟纏的玄凌越緊,玄凌蹙著的眉頭越緊,與傅如吟相處後的空洞感越深。我幾經思考、試探,有了個大概的猜測:玄凌在傅如吟身上尋找前人的影子,而傅如吟除了那一張臉,卻沒有半點可以令他欣賞愉悅的才藝智慧品行。然而,她那張臉實在太像了,相像到即使傅如吟偶爾會使得他厭煩,卻也捨不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