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張了口,你想要怎麼動作?”我心念大動,思量許久,擰眉黯然道:“還不是時機。皇后之勢根深蒂固,如日中天。這等小打小鬧對她猶如隔靴捎癢,她只稍說祥貴人入冷宮年久,迫於你的淫威,編曲證詞,皇上定是信的。如此,不但奈何不了她,反被牽扯出你,大大不美。”
華妃突兀的甩開我的手,憤憤道:“這也不是時機,那也不是時機,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我道:“後宮寵妃之死,子嗣稀少,背後都有皇后的影子。我們只消一一抓住證據,一件兩件三件,她能辯駁,八件九件十件她的話誰會信?嫉妒和絕嗣乃是女人十惡不赦的大罪,屆時太后縱是有心想護她,怕也無力。”
華妃稍稍平靜,我重拉她坐下,“皇后與皇上相伴多年,又是皇上表姐,素來雍容大方,些許小事,還未傷到皇后,皇上自己心裡就為皇后辯駁了。咱們輕易動不了她,只得暫且隱忍一時,厚積而薄發,終有一日,能叫她為她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汲汲營營的日子過得緩慢而又迅速,轉眼間已是十九年初夏。太后不適,皇后頭風發作,又是選秀之期,便沒有避暑太平行宮。寶哥兒虛歲六歲了,我領著他去向太后請安。眉莊正喂太后喝藥,寶哥兒跑上前,向眉莊道:“幹母妃,藥碗給予澤,予澤為太后奶奶侍疾。”
我連忙喝道:“你小人兒哪有力氣,切莫搗亂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