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哪裡拙了?”我只微笑不語。皇后道:“本宮留你,是為和貴嬪說說予澤滿周宴一事。”頓了頓,帶了一絲歉意續道:“前朝事忙,時間又緊張,皇上的意思是一切從簡。”
寶哥兒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我日後的依靠。滿月被大皇子搶了風頭,如今滿周卻要簡辦,我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抿著嘴,露出不悅之色。皇后見狀忙安撫道:“前朝汝南王一黨餘孽仍需清理,空出的位子也需要調選合適的人接任。皇上為了這些事,日日批閱摺子到子時。身為後宮,你應需體諒一些。”我聞言勉強彎起唇角,道:“臣妾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一切但憑皇上皇后做主。”
出了昭明殿,甄嬛握住我的手道:“寶哥兒不唯是你的孩子,也是皇上唯二的兩個兒子之一。若不是實在事忙,皇上斷斷不會這樣委屈他。你也莫要往心裡去才好。”點頭了頭,我自然沒有介意,一時的榮寵算不得什麼,寶哥兒若風頭大盛我才需要擔心呢。
只是,他人面前我卻是不能表現的如此識大體懂進退。身為一個寵妃,身為一個一生只有一個兒子的寵妃,皇后才一說,我便立即識大體的表示不介意,那城府何止深沉?華妃和甄嬛還在前面頂著,我又何必引起皇后過多警戒。
與甄嬛分手,她自去尋眉莊,我回長楊宮抱著寶哥兒去向太后請安。寶哥兒這小子不認生,太后拿了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