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予澤道:“為外公守孝,乃是人倫孝道,是兒子該做的。正好兒子也可趁此機會好好陪伴母妃。”我“嗯”了一聲,道:“待會你淑母妃要來接和睦回去,你與和睦素日兄妹情深,就去道個別吧。”
予澤抿了抿唇,道:“是,兒子去看看和睦妹妹。”他踮起腳拍拍我懷中予瀚的小手,嚴肅著臉道:“弟弟替為兄陪著母妃,為兄去去就來。”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小大人樣,不由彎了唇角。予澤看見我唇畔的笑容,嘴角也翹起了些弧度。
翌日,朝堂之上玄凌果然宣佈封大皇子予漓為齊王,二皇子予澤為楚王,三皇子予沵為晉王,並下令開始建造王府。追封賢妃之父安比槐為二等承恩伯,因安比槐長子未及時趕回來,家中只剩下老弱婦孺,便恩旨禮部協助辦理喪事。
安瑾未歸,安璜年幼,安嵐外嫁女夫婿不在身邊不好插手孃家事,因此整個安家竟落在安璜十一歲小兒身上。且安比槐活著的時候,只知曉聲色犬馬,整日裡窩在內宅調脂弄粉,連個可以在旁指點幫扶安璜的知交好友都沒有。反倒是安瑾在外結交的一個摯友,不顧避諱上下幫村著。
予澤顧著我的顏面,生恐禮部那群勢利的眼高手低,四處要錢。便時不時的出宮,以楚王身份到安家走一走,以示關注。五天之後,安瑾跑死了三匹馬日夜兼程回來,予澤才鬆散一些。
守過了頭七,安比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