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臭,”弘昐對大哥說的話並沒有聽得很懂,卻對訥敏的舉動趕緊做出表白,並主動舉起小手給她聞,“額涅聞,是香的。”
“果然是香的。”訥敏也真的湊上去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又笑著在弘昐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臉也是香的。”
“這等亂七八糟的混話,你倒是記得清楚。”四阿哥對弘暉輕哼了一聲。
“他這樣的話說得多了,兒子也不過只記得這兩句罷了,”弘暉忙分辯著,又繼續說道,“這些混話也不過是讓兒子更覺得他不知所謂而已,可兒子惱的卻是,他把求取官位之人,說成是祿蠹,又說文死諫,武死戰,都是隻圖沽名,並不知大義。”
“這話,你確定是他說的?”四阿哥的臉沉下來了,他早知道賈家的人不成氣得很,沒想到連一個小兒都敢大放厥詞。
訥敏也不禁皺了皺眉,之前在調查林姑娘情況時,倒是聽說這賈寶玉的“祿蠹”之語,四阿哥和自己只當是小兒無知,並不與其計較,沒想到,他倒是連“文死諫,武死戰”都要說三道四、大加抨擊了。沽名?不知大義?說的真好,卻不知他這話是將自己的祖上至於何地?寧國公賈演、榮國公賈源,可都是出生入死的武將呢。而他的父親以及他一力討好的林黛玉的父親,又是否在他嘴裡的“祿蠹”之列呢?
“十之八九吧,”弘暉對四阿哥的問話,點了點頭回答道,“這話是他與他的那些好友玩樂時說出來的,正好學裡有人在旁聽到了,那人也是糊塗,居然就那麼聽他胡說八道,若是換了兒子,必定要開導到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