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依舊跪在地上,握著訥敏的手哀哀懇求道,“上次就是您點醒了奴才,這才使得奴才能迅速的做出最明智的舉動,這次您就再幫幫奴才吧,奴才就這麼一雙兒女,只要他們能沒事兒,哪怕就是讓奴才粉身碎骨,奴才也是甘願的。”
“你先起來,起來咱們再說話,”訥敏將雁姬扶坐到椅子上,自己也回到坐位上坐好,又微微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只是一個皇子福金,身份雖高,要幫你卻還是不夠,更何況現在這事兒還沒個結果,我縱是想象之前那樣說幾句話,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不過,有一條還是能肯定的,那就是你剛說的兒女,你顧著他們是對的,不管這回他塔喇將軍會受什麼樣的處置,對他你都不應該有指望了。”
一直到回家之後,雁姬還在回想著四福金的話,“他和格格的事兒,你可以說是格格主動的,但誰也沒逼他非接受不可,其間你不是沒勸過,他也不是沒退縮過,可一見那格格的面兒,他就又什麼都想不起了,想不起他還有一個老母親,想不起他還有一兒一女,更別說你這個妻子了。”
雁姬承認四福金的話很有道理,她也知道在這個時候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