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梁緣快跑,祖月奔你去了。”梁緣聞言望去,卻見祖月殺開一條血路,向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殺了過來。提醒他的卻是他那昨日剛訂親的未婚妻孫小妹,現在的孫小妹被花普方拉著殺散群盜向村外奔去。孫小妹卻滿臉焦急的望向他這裡,看見梁緣瞧她,大聲急呼道:“快跑啊。”
梁緣猛然醒悟,自己真傻,這裡自己能待嗎?待下去會有什麼好下場?無論是這些強盜還是魔教的鄭不為幾人都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想到此,不在與這些強盜糾纏,反身向祖月相反的方向逃去。正在這時猛聽孫小妹又大叫道:“梁緣,快躲。”隨著話音,梁緣的第六感覺得身後勁風襲來,他一個大跨步,煙霧繚繞身法展開,從“需”位一個斜跨轉到了“兌”位,他剛落步,一枝獵箭從他身邊帶著響場掠過,射中他身前的一個強盜,睜眼看去,射他的正是花普方,也不知他從哪裡奪過了一把獵弓和幾枝長箭。花普方見梁緣瞧他,朝他陰陰的一笑又揮弓驅散圍來的強盜。
可惜梁緣無暇顧及花普方對他的陰笑,因為花普方的這一箭打亂了他輕鬆暇義的躲避,面對著蜂湧而至的刀槍棍棒他在也輕鬆暇義不起來,身體的本能使他憑空一個轉身從“兌”位到了“否”位,又一個大退步退到了“井”位,又一個不可思議的橫跨又到了“比”位,三個煙霧繚繞精妙身法的展開使得他躲過了周邊刀槍棍棒的襲擊,梁緣剛喘了一口氣,猛覺心口忽的心跳加巨,胸中卻踹不過氣來,並且全身麻痺,動彈不得。梁緣心中大駭,心道壞了,自己的本能和潛力使自己不自覺的使出了連貫的精妙的煙霧繚繞身法來,昨天自己在有內功相輔時,由於不知煙霧繚繞的心法施用煙霧繚繞身法差一點走火入魔,現在自己的內力全失,連展煙霧繚繞身法更是如小孩掄大錘一般,現在自己分明是脫力的現象。這時脫力那不是要自己的命嗎?
正在這時,忽然從心口處傳來一股灼熱的暖流,流過他的心房,平息了他狂跳的心,驅散了全身的麻痺,在也不是喘不過氣來,而是身體內充滿了活力。現在剛好周圍的強盜的刀槍又招呼了過來,他不在猶豫,躍前縱後、左竄右閃,幾個身法展開又躲了過去,身法展開的同時身上的情景就是剛才的重複,連展三個以上身法就心跳加快,喘不過氣來,但是馬上心口處的懷中就傳來一股灼熱的暖流流進心口,消除全身麻痺。他忽神行術,忽煙霧繚繞,快速的向強盜群外跑去,但是沒等他跑出幾米,“嗖”“嗖”兩箭飛來,迫使他只能後退又退到強盜中去,他憤而回頭,卻見射他的正是花普方,花普方拖著孫小妹已經殺到強盜群的邊緣,但是他並不急於離去,邊和邊緣的強盜遊鬥,邊瞅著梁緣,見梁緣要逃走,就是一箭。
梁緣肺都幾乎氣炸了,這花普方也太陰了吧,昨天在妖眼馬靈,燕青,喬道清面前射鄭魔君,想逼鄭魔君殺自己就可知此人甚是膽大妄為,今天更是存了心是想要自己的命,雖然他的每一箭並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卻分明是借旁人之手殺自己,自己不就是被燕青扶上了梁山大頭領,並訂了孫小妹的婚事嗎?從他身上真看不出梁山的義氣在哪裡?魔教的鄭不為和呂梟他們雖然也內訌,但是遠沒有花普方這樣陰險。唯一能令人欣慰的是孫小妹卻是在拚命的阻止花普方射自己。
花普方的這幾箭為祖月的到來爭取了時間,祖月輕飄飄的來到了他面前,長劍脫塵出俗般的“刷”“刷”“刷”三劍,刺了他“風池穴”“天柱穴”“完骨穴”三處穴道,梁緣在強盜叢中只有閃避的份,如何有機會去躲祖月的三劍,祖月家傳的出塵劍是有名的變化莫測,脫塵出俗,就是面對面對敵也是少有人能破其劍招,何況是在群敵環伺中的梁緣。這三處穴道都是麻穴,梁緣被點中以後立馬全身麻痺,動彈不得。
祖月擒了梁緣之後朝鄭不為和呂梟道:“你們一個號稱什麼辣手如來,一個號稱什麼一筆抹煞,我看都是狗屁,兩條小魚小蝦都搞不定,還吹什麼大氣?我跟你們說,我的任務就是擒了這梁山大頭領,戾僧大哥和杜小哥的命我可不管,你們若再搞不定這兩條小魚小蝦,我可要帶著這梁山大頭領回聖洞領功了啊。”
梁緣眼角瞥了杜浪和戾僧呆的地方一眼,卻見戾僧躲在一個角落裡,杜浪拚了命的護在他身前。魏紫負了重傷,也不敢逃,也呆在戾僧躲的角落裡。這杜浪和戾僧爭論起來恨不能殺得你死我活,但是在外敵面前,杜浪卻毫不含糊,單刀舞得是呼呼生威,逼得群盜絲毫近不得身。
鄭不為和呂梟二人心中不由大急,這祖月年齡極小就坐在了五行旗主的位子上,在教中的五行旗,四*王,五大散人中是有名的小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