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臉上的泡,越是覺得問題很難。
“大夫,你快救救我,我的臉,好燙好燙,像是被火燒著了似的。”那姑娘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說其他的,現在只想快點擺脫這該死的怪病。
見其他人也是,面紅耳赤,難以忍耐的樣子,有的人甚至狂躁到砸身邊的東西,有的破口大罵,整個藥房竟比菜市場還熱鬧。
阮鳳舞焦急的看著在人群中游走的許關雲,覺得事情真的有蹊蹺,下意識的想到了中毒的可能性。
急忙的讓小翠去把許關雲請了過來,對他說出來心中的猜忌。
許關雲思考了一會兒,“就算是中毒,可是每一道工序都是我親自把關,不應該啊。”
“你那還有昨天剩下的,拿給我看看,大夫可能懂一點毒,讓他聞聞。”阮鳳舞話音剛落,許關雲就跑去了後院,拿了一塊昨天還剩下的一塊香皂。
“鄉親們不要緊張,咱們這種症狀,我以前也遇到過,首先要心態要放平和,許老闆正在找解決的方案,不要著急,不會有什麼事的,至於你們剛才所說的賠償的問題,咱們等你們身上的皰疹好了再說,放心,咱們同濟藥行絕對會負責到底,不管查出來是不是我的責任,但是東西是由我們的手發出,就該我們的責任。”阮鳳舞只好先穩定一下大家的情緒。
這會兒如果態度不好,估計接下來她們就該搭板凳揭招牌了,得儘快查出問題出在哪兒,好對症下藥。
大夫拿著香皂仔細的聞了聞,不可思議和震驚衝上了臉頰和眼睛。
“先生,究竟怎樣?”許關雲見他的表情不是很妙,著急的問著。
老大夫想了想措辭,但是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許關雲,“少東家,這個香皂,被人動了手腳,這裡面被人下了一種奇毒,這種毒叫蝕骨癢心,是江湖上已經滅絕的毒,此毒的狠辣之處就在於人在中毒三十六個時辰之類,會先後經歷癢、灼痛再到奇癢的過程,如果沒有及時解毒,中毒之人會在三十六個時辰後慢慢的面板潰爛然後到只剩一堆白骨而死。”
許關雲聽得瞪大了眼睛,嘴也微微張開,表示對此事的震驚,最讓人震驚的是下肚之人的心腸之歹毒,竟然對這麼多無辜的女子下五次狠毒的毒。
“廖先生,是毒必然會有解藥,先生可有辦法?”許關雲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想究竟是誰跟自己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不惜去犧牲這麼多無辜的生命。
既然是自己得罪了人,不管怎樣,這群人的生命現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必須盡全力力挽狂瀾。
廖先生一臉的為難,“我太祖在的時候曾經對一些毒藥比較有研究,後來不知道為了什麼,把那些記載的書全給燒燬了,後來我祖父耳濡目染的,把他知道的一些傳承了下來,但是,很遺憾,那上面只記載了蝕骨癢心的毒性,並沒有提到解藥。”
許關雲無比希望的眼神一下子被這句話打碎,彷彿一下子就到了寒冬臘月,那種萬劫不復的孤冷感受。
“好吧,你去忙吧。”閉著眼睛,想著這麼鮮活的二三十條如花似玉的生命就這樣因為自己而即將消失,他的心情沉重的簡直沒有力氣睜開眼皮。
阮鳳舞給廖師傅說了,讓他儘量想辦法先扼制住她們的症狀,先要穩定住他們的情緒,然後她再想辦法,辦法總是有的。
然後看見許關雲的臉色如此的不對勁,趕緊走上前關切的問道,許關雲將剛才廖師傅告訴她的話照本宣科,阮飛鳳舞也猶如晴天霹靂。
但是拉著許關雲的手,安慰的說道:“別擔心,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這件事不但咱們要解決的漂亮,還要把下毒之人揪出來,看看那人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阮鳳舞痛心疾首,沒想到世上真有如此惡毒之人,以前自己的組織雖然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個個手上都欠著不下幾十條的人命,但是他們的原則是,從來不會傷害無辜,因為那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
許關雲終於緩緩的睜開眼睛,聽到她的話才敢勇於面對這個現實似的,也不是他軟弱,而是真的覺得對不起這些人,本來昨天還歡天喜地,還歡喜的或感謝或羞澀的讚美著自己,可是這才過一夜,竟是天翻地覆。
“鳳舞,真的有辦法?”似是不相信,也似是很篤定,矛盾的看著阮鳳舞,不知道究竟將來如何。
阮鳳舞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放心,此事我會徹查到底,你先穩定一下情緒,這些你並沒有錯,你想想,你的初衷很美好,只是當中出了一個狠毒的人而已,咱們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