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鳳舞這時哪裡會有時間和心情跟她周旋,“我為何要跟你比高下?”她挑著眉毛,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誰贏了才有資格陪在子風的身邊,輸了就要永遠的離開盛京。”她仰著頭,高傲的說著,一副勝券在手的樣子。
阮鳳舞皺皺眉,“我原本以為聞名天下的滄月王爺是一個大氣的女子,卻沒想到,在愛情方面,卻是如此單純幼稚的樣子,真是可惜了。”
阮鳳舞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對著她搖搖頭,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又深深的刺激了她。
“你說誰幼稚?”說著再次使力,把放鬆了一點防備心理的阮鳳舞拖著往前走了一步,阮鳳舞立馬穩住自己的身形,手上死死的拽住南宮滄月的長鞭。
阮鳳舞穩住身形之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瀟灑的女子,沒想到再傳奇的女子,在愛情方面也仍舊是自私的,你把子風當作一件物品,並沒有把他當作人來看待,陪伴在他身邊的人,必定是與他兩情相悅的人,並不是你我在此打架,誰輸誰贏能決定的事情。”
阮鳳舞這是一番肺腑之言,對於她來說,能永生陪伴他的身邊更好,但是他的幸福和笑容更加的重要,如果他真的不愛自己,她會選擇瀟灑的放手,而不是向南宮滄月這樣,死死的糾纏,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
其實,這樣的愛情她寧願不要,她要的就是兩情相悅,雖然她有點站著說話腰不疼的意思。
“我沒有,我是愛著他的,自從第一眼看見他那深邃的讓人捉摸不定的眼神和俊美的容顏,我就徹底的被他征服,我沒有把他當作一件物品,我只是太愛太愛他了。”南宮滄月有點無奈的搖頭,眼神中有一絲在認真思考的不確定和慌亂,好像阮鳳舞總是能一語中的的感覺。
“愛?你拿什麼去愛?用你的自私,用你的不擇手段?用你跟我之間的兩年之約?”阮鳳舞用著諷刺的眼神看著她,一臉的不屑。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介意被休兩次
“那你愛我嗎?你又拿什麼來愛我?你所謂的信任?你所謂的理解?你所謂的自由?”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二人皆被這個聲音怔住,南宮滄月立馬變換成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含情脈脈且楚楚可憐的看著蕭子風。
而蕭子風的眼睛裡卻只有阮鳳舞,哪怕這個時候他的目光很是凌冽,語氣很是冷漠。
“子風……”儘管這樣,南宮滄月仍舊不死心的抬起手臂,想要伸出一隻手去拉住經過自己身邊的蕭子風,可是蕭子風是當她為透明人,手臂輕輕一甩,輕鬆的甩掉她剛要拉起他胳膊的手。
就算聽見她那楚楚可憐的聲音,也根本沒有在意,甚至連一個眼角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因為這時的蕭子風,心思全部在哪一臉倔強的阮鳳舞身上。
阮鳳舞聽著他的質問,臉色突然變得煞白,手一鬆,鬆掉南宮滄月的長鞭,南宮滄月因為慣性,被力氣一鬆,身子後退了一步,站定身子,也一臉煞白的看著他們倆,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似的,只有站在角落裡,看著主角們盡情的演繹著她們或悲傷或宏偉或偉大的故事。
阮鳳舞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看著他現在的眼神,總感覺現在說什麼都是有餘,現在解釋什麼都已經沒用。
所以為了響應他剛才那咄咄逼人的問句,她也一臉倔強的迎上了他那寒冷的目光,“你說呢?那你又是拿什麼愛我?你所謂的對我柔情似水?你所謂的護我一身?你所謂的白頭到老?可是這些呢?要怎樣實現?你都一次又一次的推開我。”
他們現在的爭執已經失去了本身的理智,也偏離了本來進宮的目的,兩人的眼神一直在糾纏,一個怨恨,一個責備。
而站在旁邊看戲的南宮滄月則是一副竊喜的樣子,至少他們再這樣爭執下去,最大的可能是真正的從此分道揚鑣,這個時候的她在心中默默的謝著那個釋出訊息的人,因為這樣,也挑撥了兩個最愛的人之間的距離,因為這樣,蕭子風覺得阮鳳舞根本不相信他,或者說,他或許也在覬覦阮鳳舞名下的那座金山。
當然,她時不願意承認蕭子風是這樣薄情寡義的人,但是她身在一個帝王家,長在一個帝王家,怎能不讓她在心底做這樣的猜測。
蕭子風默默的看著她,看著她眼裡的倔強和堅強慢慢的崩塌,心中一陣於心不忍,“你出去。”
他雖然看著阮鳳舞,卻是對著身後的南宮滄月說的,語氣很是不善,好像有一種欠了自己什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