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可以,而這樣一待就是足足一個鐘頭,而當她從沒心思看雜誌,變得注意力快被雜誌吸引時,忽然食堂門敞開,總算走進她等待巳久的人物。
乍看之下,來人並不搶眼,不過他胸口彆著的淺藍色教授證件,卻證明他的身份是比研究員更高階。孫明玉並不認識他,但只要認出他的教授身份就可以行動。
進來後,教授先是在櫃檯點餐取票,然後就是交票取餐,很單調的過程,然而孫明玉卻是非常專注,尤其是他取餐的一刻,她的視線更是沒有移開過半分,在看及教授所點的午飯後,她的行動也相應開始。
孫明玉再次重複那單調的點餐取票再交票取餐的過程,不過接下來的過程則不能用單調行容。她刻意往已經坐下用膳的教授走去,然後不著痕跡的傾倒盤子,只消半秒,教授面前的牛肉飯頓時報銷,孫明玉盤子上的水杯可是直接擊中。
“不會吧!”看著牛肉飯報銷,教授是表現出錯愕。
而當他往孫明玉方向望去時,後者可是神情慌亂地遏:“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是有心的!”
“咦……呃,那個……”
美女總是特別有好處,尤其是男人,看著孫明玉慌亂地不斷道歉,又幫自己抹著沾水的袍服,他這個受害者反而覺得不好意思,搖手說道:“我沒事,不過……我的牛肉飯傷得挺嚴重。”
不知是諷刺還是打趣,不過聽見他扯到牛肉飯,孫明玉倒是借題發揮,神情尷尬地道:“不好意思,我也是點牛肉飯,還沒有吃過,如果你不介意,請吃我這一盤。”
正常人遇到這情況,通常都不會拒他,況且對方的牛肉飯也未吃過……不,要是孫明玉吃過,可能更有吸引力才對?
“啊,那我不客氣了。”教授並沒拒他,很輕易接過孫明玉的盤子。
加害者賠償受害者是很天公地道,不接受才奇怪,不過,他怎樣也想不到自己會陷入孫明玉的計劃之中。
即效性的強力瀉藥,這是孫明玉那盤牛肉飯的特別配料,而當教授不虞有詐地進食過後不到三分鐘,先是臉色有異,再過兩分鐘,他是用著比正常要快地步速往男洗手間走去,不用多說,他是遭到藥力入侵。
“大約十分鐘吧!”孫明玉暗中念說。
這種讓人肚瀉的計劃雖然老套,不過卻是非常管用,尤其孫明玉,研究所早幾天的食物中毒事件,她就是那個下毒真兇。
減少研究所人數,還有越多人登島就越方便掩人耳目,孫明玉製造食物中毒事件可不是普通的惡作劇心態。
雖然未算出色的謀略家,但是對於計謀的各種考慮,她是很認真的想過,不單止登島作用,食物中毒這事件亦有助她在研究所內使用瀉藥,所以她身上可不缺瀉藥。
當然,瀉藥也只是孤立教授釣方法,接下來等待十分鐘過後,她就是離開食堂,前去最近的男洗手間。洗手間裡面並不是沒有人,但藏在暗處看著洗手間的人一個接一個離開,她就是上前翻轉洗手間門扉上的牌號,讓清潔中的一面朝外再進入洗手間之內。
洗手間只有一個隔間關起,孫明玉先是敲了一遍門,得不到響應,她就來到旁迫的隔間,踏上馬桶蓋偷看隔壁,看著那個可憐教授已經昏睡過去,她就憑著隔間與隔間的上方隙縫爬了過去。
忽視教授的男性重要部位,小心翼翼從他的上衣口袋摸出一張通行證後,她就是把屬於自己的普通通行證丟到馬桶裡面,對於有輕微潔癖的她來說,這是整個過程中最讓她厭惡的事。
通行證沒有照片也沒有區分教授和研究員的特徵,上面只有給電子鎖確認的專用條紋,所以教授就算檢回來也不會認出,而退一步來講,即使他認為可以再用,但這張壞證必定會讓他失望,到時候,他只會補領新證,而不是懷疑有人偷偷換證。
“還有回收。”
處理完兩張通行怔的際遇——教授級別在自己手上,普通研究員級別在馬桶之內後,她是伸手往教授的白袍服的腰袋處,沒幾下即取出一個“表面佈滿裂紋的白色小球”,這就是讓教授會由肚瀉變為睡著的主因。
洗手間內的隔間很乾淨,而且也稱得上寬敞,孫明玉爬出和爬入都不成問題,不驚動教授之下,她就是順利帶著通行證離開,離開前亦順道把男洗手間門扉的牌號翻轉回去。
整個換證過程前後也花不到半小時,回到食堂,她是繼續扮演悠閒地看雜誌的研究員。
時間尚早,需要再晚一點她才打算繼續,所以這個時間,比起剛才的假裝,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