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數幾個老人家知道有個企圖侵略的蠻幹,死後得到曝屍荒野的報應。
曝屍荒野?
全拜任滄海所賜,他那未曾謀面的親爹慘遭誣陷、客死異鄉,連他這個做兒子的想見遺骨的機會都沒有,這種不共戴天之仇,教他如何能放過任汀瀅?
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目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堆自己怨恨的心情,他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放過任家的每一個人,包括任汀瀅在內!
然而、心中不願對她有所報復的聲音,也時時刻刻的在他腦中和他的怨恨相抗衡,那個聲音一直在提醒著他:任汀*是無辜的。
為了不讓自己在這兩種矛盾的思緒中瘋掉,他不久前才下了個決定,只要任汀瀅不再出現在他面前,他可以當任家沒有這個人存在,可以放她和任家的幾個老弱殘兵自生自滅。
而她……該死的還是來了,
男為奴、女為娼…是她逼他完成自己的復仇,那就不能怪他對她殘忍!
看著她包裹在黑色勁裝下的珍瓏身材,一把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直竄上他的腦門。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穿成這德性來找他,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快發狂了!
就算不為了仇恨,光憑她這副打扮引發了他極力剋制的慾火,就註定她難以'完整“的走出這個門。
他狠狠的一把扯裂她的衣服,拒絕讓自己看到她驚恐害怕的眼神,他不會再讓她有機會軟化他的心,而再度忘記自己的仇恨、再度放過她。
她——不再有機會逃過他的復仇之網了!
“啊!住手……該死的狂鷹,快放開我!”
任汀瀅在黑暗中害怕的驚叫著,她努力的睜大眼,想自黑暗中辨清狂鷹的樣貌,但卻只能看到一個隱約而模糊的身影。
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全被扯落,而胸前被狂鷹毫不留情的用力抓扯著,任汀瀅痛得流下淚水來。
更教她害怕恐懼的是,狂鷹準備侵犯她的意圖是那麼的明顯——
那怎麼可以?她不要讓他碰啊!除了尹,她不要讓任河一個男人碰她啊!
“尹……”想起他,任汀瀅無助的哭喊著他的名字,多希望他能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救她脫離狂鷹的魔掌之中。
該死!她這一叫,讓鷹的心差點又軟了一大半。
鷹。比萊斯!別忘了你的親爹曝屍荒野是拜誰人所賜的!
仇恨讓他提醒著自己,驅動著他忿忿的隨手抓了件衣物,毫不憐惜的往她嘴裡塞,他不能再聽到任何足以軟化他的聲音自她口中傳出。
“唔……唔……”被堵住口的任汀瀅再也發不出任何抗議了。
她聽到狂鷹褪去衣物的悉數聲,急得掙動裸白的雙腿,僅存著一絲絲希望:或許她這一踢,能將狂鷹給踢昏了也說不定。
但他卻接住了她修長的雙腿,順勢將雙腿板開,高舉在他的肩頭之上,讓她以極羞恥的姿勢對著他。
“唔——”
一個炙熱而堅硬的物體,硬生生的強擠入她雙腿間乾澀的秘境,撕裂的劇痛讓她幾乎暈了過去。
她無助的流著淚,拚命的搖著頭,彷佛如此就能擺脫來自下身的痛楚,咿唔之聲也變成了痛苦的嗚咽。
“可惡!”鷹低吼了一聲,退出他只進入少許的亢奮。
他可以不去看她無助的眼神,但卻無法不聽她痛苦控訴的嗚咽,這一聲聲的輕泣低嗚,一陣陣的抽打著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做到以最殘酷的方式佔有她。
就著他稍顯遲疑的當下,汀瀅一雙玉腿更是瘋狂的踢動,讓她在黑暗中仍顯得白皙的身子,綻放炫著懾人心魂的波光。
為了不讓自己死於對她的慾望之中,鷹再也無法去思慮她的嗚咽。
他自口中沾了些許唾沫,溼潤著她雙腿間的秘境,以減緩她承受他慾望之源的痛楚,而直入她的深處。
“唔——”
更劇烈的痛楚撕裂著她,但她除了哭泣和嗚咽之外,卻無力抗拒加諸於她身上的傷害,只能任憑她身上的男人,帶給她永無止盡的痛。
可是當身上的痛楚逐漸被一陣陣酥心迷醉的衝擊所取代,任汀瀅發現自己的嗚咽竟然變成了喘息和呻吟。
她竟然為了這恥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動,除了尹,她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而感到難以忍受的火熱?
難道自己真的有放浪的本性,只要有男人碰她,哪怕不是她所愛的男人,都能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滿足?
她痛苦的感到